调侃。

她没收到过情书，原本乍一收到，还有那么一丝高兴。但当她拆开后，才知道，那封情书不是给她的。

里面有一张折好的纸和一张纸条，纸条的具体内容她忘了。大概是，他是十五班的丁逸杰，想请她把信转交给许雯锦。

一她跟许雯锦关系不好，二塞情书这事，她觉得还是本人亲手交给对方比较好。

于是，她就去十五班，找到丁逸杰，把信还给了他。

可不知被哪个同学看见，说她给丁逸杰写情书。

那晚，她从食堂回来，身上莫名其妙多了很多视线。

没等她想清楚怎么回事。

临夏火急火燎从门外冲进来，砸来一个晴天大霹雳，“听说你跟十五班的丁逸杰告白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季风十万火急跑进门，“小师父，怎么其他班都在传，你给丁逸杰写了情书？”

当时，她当即找到丁逸杰，当着周围同学的面，问了句，“早上你让我转交的情书，我不是还回来了？一整天了，你还没送出去？”

她不知丁逸杰为什么没否认，明明这个谣言因他而起。

上学期间，被扯进这样的事，的确不好。

他不相信他不知道，没听说。

既然他不否认，就别怪她说话不客气。

她问完后，丁逸杰什么话都没说，她只记得他的脸色很难看。

寒风吹过，余芽回过神，“记得，他怎么了？”

季风面上闪过一抹不屑，“你转学没多久，有次刚上二楼，就听到他嘴里不干净。”

季风回忆起当时的画面。

文科教室在二楼，理科在三楼。

那天，他和程止刚上二楼，就听到几个男生趴在栏杆上，嘻嘻哈哈说着脏话。其中，夹杂着几句荤段子。

“要我说，高一女生有什么好看的，身材跟个平板似的，还是高三学姐好。”

“原来你喜欢——”说话男生嘿笑两声，挺起胸的同时，伸手往前比了比。

顿时，几个男生秒懂，哈哈大笑起来。

每个学校，即便是重点高中，都有那么几个渣子。

他们过过嘴瘾，又没犯法。

原本并不关程止什么事。

只是下一句，有个男生提到了余芽。

“哎，丁逸杰，许大小姐就算了，别在一棵树上白白吊死。我看她表妹也不错，两人长得有那么一点像，要不退而求其次得了。”

说这话时，他跟程止刚踏上二楼到三楼的楼梯。

“嗤，表妹啊”，一个贱贱的嗓音，“是长得还行，尤其是那双腿——”

程止话都没让他说完，冲上去。一脚踹过去，把人按在地上打，一拳又一拳。

跟疯了似的。

当然，对方也不是吃素的，瞬间反抗。

当时那段时间，程止的脾气本来就比较暴躁。他还以为他是火气上来了听不得那些荤话，如今想来不过是为了余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