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训练计划。
“她找你干嘛?”
两人被打断,季风疑惑问道。
余芽摇摇头,而后眨了眨眼,离开座位。
后门,许雯锦见她出来,面色严肃,一声不吭转身。
看她如此态度,余芽原本不想跟上去。可真怕她找自己有事,原地站了两秒,她抬脚跟上。
走廊尽头,五楼到天台有一个楼梯转角,平时基本没有人会来。
许雯锦迈上最后一个台阶,停下脚步转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你作文里写的是不是程止?”
意料之外的原因。
余芽微顿。
她问得首白。
余芽眼底划过一抹慌乱。
她没有立即否认。
许雯锦立刻明白自己猜对了,顿时恼怒,“你凭什么把他写进作文,你是他什么人,你就写!”
片刻功夫。
余芽稳住被拆穿的慌乱,平静道:“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写出来,仅此而己。”
许雯锦:“就是不能写,要写写别人去。他不能写,尤其是你。”
对他,她那霸道蛮横的态度。说实话,余芽有些羡慕。
羡慕她的无所畏惧与有恃无恐。
年少时的占有欲大抵如此,不管不顾。她明目张胆,自己藏头藏尾。
看着她,想到那个同样极为恣意的少年,自卑强烈涌上心头。
他们终究是他们,而她只是她。
余芽低头,避开她的眼神。
可能是自尊心作祟,她守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倔强,“你管不着。”
说完,便转身离开,任凭身后之人大声责骂。
回到教室,那人还是懒洋洋趴着。冬日阳光打在他身上,姿态舒展,暖意轰然。
余芽低头垂眼,悄无声息回到座位。
冬天太冷,可真的,只要每天见到你,却深觉寒风变春风。
-
元旦前,最后一周,入选节目投入彩排阶段。
晚会大礼堂,舞台上,程止和许雯锦正在彩排节目。
台下,最后排角落,余芽掩映于黑暗,静静看着。
音符响起,男生手指跳跃于琴键之上,那般流畅自然。女生翩翩起舞,高傲美丽。
距离太远,余芽看不清钢琴上灵活跳动的双手,只知道那双手很白。
她不断摩挲起自己的双手。
常年练武加干农活,有茧有疤,摸起来没有那么光滑。
默默把手舒展,放于膝盖,不再感受那触感。
整个礼堂,钢琴音符流动,犹如潺潺清泉,叮咚叮呤,扣人心弦。
余芽听得有些喘不过气。
突地。
“这么难受,为什么还要看?”
陈晨像鬼出没一样,没发出一丁点声音,在她身旁落座。
余芽被吓了一跳,连忙掩饰情绪,“你怎么来了?”
陈晨目视舞台,“我看见了,那天,瓶子。”
她没说的那么详细,但余芽立明白她在说什么。
余芽瞪大双眼,眼神透露出慌张。
陈晨目不转睛,“别紧张,我不会说出去。”
瞬即,余芽松了口气。而后,嘴角染上苦笑,耷拉着头,“你该不会也想说,我是痴心妄想吧。”
陈晨笑了一下,“你为什么喜欢他,就因为那天,他递了一个瓶子?”
她避之不答,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