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

两百。

生日经费。

耳旁，余鑫：“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妈上次还答应等我生日，给我买我最喜欢的球鞋。”

“妈可真舍得”，余筝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菜单，“那双球鞋要六百多。”

余芽倒水的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继续倒水。

余鑫：“这个脆皮肠好吃，上次妈不是带我们吃过？点一份儿。”

“吃吃吃，就知道吃”，嘴上吐槽弟弟，丝毫不耽误余筝在后面画上钩。

两人兴致勃勃点菜，丝毫没发现余芽的异样。

余筝：“余芽，吃不吃蟹棒？”

“……”

“鱼仔包挺好吃的，可以点一份。”

“……”

“芝士丸也还行。”

“……”

第一次吃火锅，很多名字，余芽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她给两人杯子倒上水，“你们点，我什么都行。”

窗外，天色暗了下来。

店内，烟火氛围浓烈。

-

一个小时后。

三人从火锅店出来，就近去了一家室内滑冰场。

“记住，等会儿滑的时候，身体前倾，掌握好重心。感觉自己快摔倒了，尽量让屁股先着地。”

换鞋功夫，余筝挨着余芽，告诉她一些滑冰技巧。

“知道了”，余芽点点头，“应该没那么难吧。”

“小妹妹”，余筝起身，拍拍她的肩，“别说大话。”

旁边，余鑫换好鞋，先两人一步，熟练地滑向场内。

余芽盯着他的背影，默默记下姿势。

穿上旱冰鞋，坐着还好，一站起身，腿脚立马不听使唤。还没迈步，余芽身子就往后倾。

幸亏余筝扶了一把，才没摔倒。

“还简单吗？”

余芽：“……”

踉踉跄跄，余筝带她滑到场内右侧新手区域，“上身前倾，双腿弯曲。滑的时候，顺着八字型滑，像这样。”

她滑动几步，给余芽看。

单手扶着栏杆，余芽学起她的样子，慢慢滑了几步。

“对，是这样。”

场内，滑冰的人越来越多，余鑫己经不知道滑了多少圈儿。

渐渐有了感觉，余芽：“姐，你去玩儿吧，我一个人摸索摸索。”

“行，那你小心点儿，别摔了”，余筝叮嘱完，大步滑走。

新手区，顿时，只剩余芽一人。她扶着横杆，滑过来滑过去。

没过多久，渐渐来了感觉。她松开扶手，正准备尝试滑行。

身后。

“小师父！”

陡然一声。

在学校以外的地方听到这三个字。

余芽有些恍惚，一时忘了脚下踩的是旱冰鞋，整个人飞速往后转。

只不过身子没转过来，“砰——”人重重摔在地上，摔了一屁股蹲儿。

“噗——”季风滑过来，连忙扶起她，憋笑，“没摔疼吧。”

“没”，借着他的力，站起来。余芽立即扶住栏杆，拍拍身上的灰，“你也来玩儿？”

“对”，季风松开手，止住笑，“还有程止他们几个。”

余芽愣住，西周声音嘈杂，怕自己听错，“谁？”

他连路都懒得走，还会滑冰？滑冰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