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疼痛。
她正想再来一掌。
“不就是被亲了一口,你是要把自己的脸扇掉一层皮吗?”
“……”
“临夏...你就这么嫌弃她?”
“……”
安桉,你还是别说话了。
-
即便吃了药,到了中午,程止仍然咳个不停,体温更是首接飙到38度。怕越来越严重,许雯锦和季风,劝他去了医务室输液。
下午第三节语文课,教室,“苏子愀然,正襟危坐而问客曰:何为其然也?”
后门,“报告。”
余芽耳朵微动,目光微闪,凝神。
“进”
门被推开,一抹清冷身影入内,面容憔悴,眼睛半阖。冲讲台微微点了点头,程止朝座位走。
讲台,声音继续:“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哀怨呢?我们接着往下看……”
左后方,凳子被拉开。程止落座,带出响动。
“我说大哥,医生不是说让你多休息吗?你怎么回来了?”
季风竖起课本,挡住头,掩在书后。
“咳咳——”,程止翻开课本,“我感觉我好多了。”
“不是,你就那么喜欢上课?多休息休息会死啊!”
……
余芽屏气凝神听两人讲话。
没过一会儿。
忽地,视线余光中,一道白光。
她想都没想,一个伸手,稳稳截住。
老任:“……”
余芽:“……”
讲课声停止,同学们从书本中抬起头。面色诧异,不知发生了什么。
余芽神色惶恐,眼神游移不定。不敢看讲台,默默放下手中的粉笔。
讲台上,老任目光沉沉,“季风、余芽,下课跟我去一趟办公室。”
季风放下书本,一脸茫然。
程止耷拉着眼皮,蔫了吧唧,同样不知发生了什么。
-
30分钟后,语文办公室。
老任神情严肃,“你俩怎么回事,一个用书挡头窃窃私语,一个徒手接粉笔头,都不认真听讲,是吧?”
“徒手接粉笔头?谁?”瞬即,季风反应过来,对上余芽无语的眼神,自觉闭紧了嘴巴。
“老师,下次不会了。”
余芽淡抿了抿唇,郑重说道。
听她这么说,季风赶紧跟着做出保证,“老任,我也下次——”
“你打住”,老任强行打断他,“别说你下次也不会了,季风,你这话说出去,我都替你臊得慌。”
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季风一下子没个正形,嬉皮笑脸道:“这不是先摆好态度嘛。”
“行了,别耍嘴皮子”,老任转动椅子背过身,“每人300字检讨,明天交给我,回去吧。”
“检讨?老任,你来真的,你——唔唔唔——”
话未说完,被余芽一个捂嘴,强行带走。
“咔——”门关上,余芽松开他的嘴,自顾自往教室走。
“小师父,你想捂死我啊!还有你为什么接粉笔头,以前老任老扔我,也不见你帮着接一下?还是说,今天,你突然良心发现,不忍心你的好徒儿再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