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少年眼眸含笑，上下打量着少女，上半身规矩的白色卫衣，下半身的包裙让一大片雪白的大腿暴露无遗，他顺手拿过桌上的一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用过的一次性筷子，挑起少女的下巴。

季羽晓被迫与陆枭对视，少年眼里的狠戾让她双腿忍不住打颤，她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来招惹陆枭。

“去里面，脱衣服！”

“陆学长…我…”

“不想就滚出去，我没有时间跟你扯！”

暖黄壁灯在少女颤抖的睫毛下投出细碎阴影，她攥着牛仔短裙的指尖己泛白，喉结在苍白的脖颈间艰难滚动："我愿意的，只是我是第一次...你能不能…温柔些..."尾音消散在凝滞的空气里，像片被掐断的花瓣。

少年给自己点了支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嗤笑混着烟雾喷在她泛红的脸颊上，黑曜石袖扣折射出冷光："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季羽晓瞳孔猛地收缩，耳尖瞬间褪成青白色。

她颤抖着手攥紧衣角：苏糖，都是因为你！此时季羽晓心里暗暗发誓，等她拿到苏糖的照片，定要把她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哦，差点忘记了，给你的！”

陆枭扔给她一瓶水，在季羽晓的疑惑中，他懒洋洋地开口“怕你等下没力气叫！”

“等下…还有几个人？”季羽晓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红，这也是陆枭当时换的条件，她心里升起一丝希冀，如果等下自己表现好，陆枭会不会舍不得自己？

“等下自己数呗”说着他顺手给季羽晓扔了一个眼罩“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