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她勉强扯起嘴角,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然:”是阿姨疏忽了,砚瑜从小爱吃虾,阿姨便煮得多了,真不知道你对海鲜过敏!“
”行了,你平时就没怎么在家吃饭,你叶阿姨没记住也很正常,虾不能吃还有这么多其他菜呢!“
“嗯,我买了等下的票,晚上回学校,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用餐了!”说罢,他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还有,"他背对着他们,声音里己经没有了刚才的情绪,平静地说道”以后没事就不要叫我回来了,我很忙!“这次如果不是为了拿需要用到的证书,他也不会回来。
“你这么说话的?”周震楠“啪”地把筷子摔在饭桌上,正准备发脾气,少年“砰”地一声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他靠在门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己经是他在家里的这些年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了。
小时候他奢望父亲能站在他这边,后来他早就无所谓了!爹不疼,娘不爱,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不挺好的?
晚上趁着一家三口在卧室里温存之际,他也没打招呼,无声无息地走了。
因为临时没有买到坐票,就这样站了西五个小时,又坐了十几分钟的出租终于在夜里十一点多到了寝室。
“寒哥?怎么提早回啦?他们都没回呢!”这个假期陈毅因为家里没人也就懒得回家了,一个人在寝室里吃了睡,睡了又打游戏度过了五天。
“没什么就先回来了!”
“好兄弟,是来陪我的是吧?”
周砚寒有点无语,没有搭理他准备去洗漱了。
短信声一响,他瞥了一眼,微微皱起眉头。
季羽晓:砚寒,你什么时候回学校,买票了吗?
好想把她拉黑,周砚寒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按下删除键,果然烦躁的心情舒畅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