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提到瑞士时眼中的坚定,想起他手腕上渗血的绷带......
她突然明白了宁父所说的"代价"是什么。
宁祉煜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呢喃:"枝枝..."
姜枝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在这里。"
少年在睡梦中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右手腕上的绷带洁白刺眼。
窗外,夕阳西沉,为整个北京城镀上一层血色。姜枝知道,距离宁祉行12月18日的婚礼,还有整整半个月。
而宁父给她的期限,也只剩下这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