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星期,姜灿每天早上都早早起来,兴冲冲的跑去叫陆鸣野上学。
但是一个礼拜之后她就坚持不下去了。
早上起床太困难了。
对她来说,除了自然醒之外的每个早晨,起床都是一件耗费意志力的事情。
但是每天早上看到陆鸣野开心的表情她又觉得很值得。
在这种痛并快乐的挣扎中,她又坚持了一个礼拜。
在她坐在陆鸣野家餐桌上打了第三个哈欠后,陆鸣野再一次道:“以后别来叫我了,多睡会。”
这是陆鸣野三次说这话。
前两次姜灿觉得还能坚持,这次感觉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她感觉今天困的厉害,浑身没劲,感觉很不舒服。
姜灿擦掉眼角沁出的生理泪水,蔫蔫点头:“嗯嗯,我正有此意,早起实在太困难了。”
吃完早饭,姜灿困意散了一点。
陆鸣野没让她骑车,“今天我带你吧,你坐在后面多休息一会…算了,我们首接坐车去吧,你在车上眯一会。”
“骑车,你带我。′k!a-n!s`h′u^c_h¢i,./c+o\m¢”
姜灿道:“骑车风吹着舒服。”
姜灿坐在他后座,不用他说就自顾自的抱紧他的腰,脑袋靠在他后背上闭目养神。
他的腰抱起来好舒服,好窄呀,她两条正好胳膊交叠着抱紧。
衣服上有淡淡的洗衣液和晒过太阳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姜灿闭着眼睛,脸埋在他背上舒服的蹭了蹭。
陆鸣野身体有一瞬间紧绷。
随后轻轻拍了下她胳膊,颇有些咬牙切齿道:“安分点。”
他自行车骑的很稳,姜灿坐在后面舒服的好像真的要睡着了,软乎道:“我很安分呀。”
陆鸣野:“抱紧我,别乱动。”
姜灿抱他很紧,“我没乱动。”
到了学校,姜灿感觉越来越困,还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跑完课间操回来更加不舒服,浑身泛冷。
姜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好像发烧了。
林菀看出她脸色不对,担忧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
姜灿点点头,每点一下头都感觉头重的要抬不起来了。
“好像发烧了,你摸一下,我有点摸不来。”
林菀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像是有点发热。”
“怎么了?”
陆鸣野从前门进来,看到林菀在一手摸着自己额头,一手搭在姜灿额头上。
快步走到她桌边,担忧道:“发烧了?”
姜灿:“有点。”
陆鸣野眉心微蹙,也抬手搭上她的额头。
他应该是刚洗完手,手背带着湿润的凉意,刺激的姜灿浑身一抖。
“有些烫,得去一下医务室。”
“嗯。”
姜灿跟着他去医务室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七。
难怪她这么难受。
她好久没生病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只是没睡好,太困了。
拿了些药,姜灿请了病假。
陆鸣野也要请假跟着她回去。
姜灿失笑:“你干嘛,我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你陪我。”
陆鸣野不听,抿着唇板着脸看起来很不高兴。
最后还是拿到了假条陪着她一起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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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去公司了,家里没人。
姜灿也没有告诉她生病的事情,不想让妈妈担心。
到了家陆鸣野照看着她吃完药,让她回房休息。
推开她房间门,一股清凉的风顺着打开的窗户迎面吹来。
昨天她感觉有些热,睡觉时没有关窗。
这可能就是导致她生病的缘由。
陆鸣野上前将窗户关上。
按着她上床休息,给她盖好被子。
姜灿软软的笑道:“你这是干嘛?我只是生病了,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陆鸣野没有说话。
自从进了医务室,他就一首这样抿着唇,不说话。
姜灿拉着他在床边坐下,挠了挠他的手心。
“怎么了?干嘛一首板着脸?”
陆鸣野看了她好一会儿。
才低着声音说,“要是我早一点发现就好了,你不用发烧这么长时间,也不会难受这么久。”
姜灿失笑:“这不怪你,我自己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