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传话的是一个女人,她的打扮和气质与阿宁极为相似,一看便知是出自同一家势力精心培养。\s.h′u?q·u?n′d_n¢s..^c,o·m-
只是她浑身透着一股刻板劲儿,比阿宁更像一件冰冷的兵器,语气冷淡地说道:“我老板想要和你们见面谈一谈。”
王胖子凭借着自己壮硕的身躯,一下子挡到了最前面,没好气地说道:“凭什么你老板说谈,我们就得去见他?他算哪根葱啊!”
女人狠狠地瞪了王胖子一眼,不过念及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是强忍着怒意,转而看向吳邪和解雨臣,说道:“吳邪,解雨臣,我们有你们在巴乃苦苦探查的线索,你们确定不想见见我老板吗?”
“行啊,我倒要看看裘德考能说出些什么。”解雨臣抱臂而立,脸上露出一抹略带压迫感的笑容。陈文锦曾说过,裘德考与九门算不上敌人,说不定还能帮他们分担风险,他暂且选择相信了这话。
“那咱们就过去吧。”黑瞎子双手插兜,悠悠地吹了声口哨。
女人见状,伸手拦住了他,说道:“抱歉,老板只想见九门的人。”
在场属于九门的人,就只有解雨臣和吳邪了。\m?y/r\e`a-d\c-l,o^u/d/._c¢o~m?吳邪心里暗自吐槽,脸上露出一副“我吗”的无奈表情,不过一想到是和小花一起去,他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
黑瞎子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胡飞飞的胳膊,调侃道:“小姑奶奶,你就这么看着?也不担心花儿爷?”
胡飞飞斜睨了他一眼,说道:“他的身手你还不清楚吗?就算裘德考身边全是像那个女人一样的雇佣兵,他也能带着吳邪一路杀出来,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也是哈。”黑瞎子手指挠了挠鼻尖。
虽说胡飞飞嘴上这么讲,但黑瞎子的担忧也并非毫无道理。这么想着,胡飞飞打了个手势。
“阿宁,带着人跟上他们。”
裘德考带的人多,她这边的人手也不少,虽说质量上暂时比不上对方,但至少在气势上不能输。只要她带着人守在这儿,就是解雨臣和吳邪谈判时的底气。
因为胡飞飞这边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守在裘德考的帐篷外,裘德考的那个女手下,也不得不带着人出来与他们对峙。
她看向阿宁的目光中,满是愤怒。
“阿宁,你背叛老板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带着人来对付我们?”
“抱歉,阿杨。~e/z\k!a/n.s`.!c?o?m+”阿宁嘴上说着抱歉,神色却十分平静,“我们现在各为其主罢了。”
说起来,她以前和裘德考也不过是雇佣关系,裘德考当初承诺,等完成西王母的任务,她就能恢复自由身。
如今她不过是不想续约,换了个老板而己,根本谈不上什么背叛。
阿宁只是想和弟弟子算安稳地活着,这又有什么错呢?
“无耻!”阿杨根本不接受阿宁的解释。她能在阿宁走后,接替阿宁在裘德考身边的位置,本就是被当作二把手来培养的,阿宁于她而言,既是老师,也是领路人。
可如今,这个领路人却率先背弃了他们的队伍,她怎么可能轻易原谅。
“我想,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指责。”胡飞飞环抱着双臂走上前,指间随意地把玩着一片小小的树叶,“裘德考都没说什么,你一个手下倒是越权了。”
胡飞飞的话毫不留情,本来她还想说“你一条狗”,但想到阿宁以前也在裘德考手下做事,便把话咽了回去,换了个说法 。
话音刚落,胡飞飞指尖猛地一用力,只见一道绿色的残影瞬间擦过阿杨的脸颊。
阿杨只觉脸上一阵剧痛,下意识伸手一摸,手上沾满了血迹。
她惊愕地回头看去,那片沾血的叶片,竟有一半都深深地没入了帐篷的布料之中。
“你…”阿杨眼神中满是惊疑不定。
受老板是外国人的影响,她和阿宁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国外,对国内文化的了解仅仅停留在表面。
她原以为中国功夫无非就是拳脚和武器的运用,却没想到,这飞花摘叶的本事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若是黑瞎子此时知晓她心中所想,一定会忍不住反驳:什么中国功夫?那是小姑奶奶自身实力强悍!他和哑巴可是都没学过这一招啊。
“抱歉,胡小姐,是我的手下太无礼了。”一位高挑清瘦的外国老人走出帐篷,他神情真挚诚恳,举手投足间宛如一位真正的绅士。
然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