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的尸蟞丹呢?”
“嗯。”解雨臣又回想起假死的解琏环,“解琏环假死后,我在他的遗物里找到了一张鲁黄帛书。根据帛书的内容,几年前我去过一些地方,在其中一处找到了尸蟞丹。”
或许解琏环早在那时就开始对他布局了,不然他怎么会找到西王母宫来,还恰好和吳邪一起。
黑瞎子咧嘴夸赞道:“花儿爷可真厉害,仅凭一张鲁黄帛书就能找到西王母宫,不像小三爷,还得让人带着下墓,一步步被引过来。”
吳邪知道黑瞎子这是在嘲讽自己菜,可他无力反驳。和小花相比,自己确实差得远了。
王胖子却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忍不住为吳邪说话:“这么说来,怎么好像都是三爷的锅啊!是他把你们俩引到这儿来的,我们也是被他雇佣的。”
不得不说,王胖子说得很有道理。
解雨臣和吳邪对视一眼,同仇敌忾,十分有默契地埋怨起不干人事的解琏环。
都怪解琏环/三叔!
都怪假三爷!
拖把在心里也暗自咒骂,要不是接了这人的活儿,自己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不过,他心里还惦记着黑瞎子刚才说的话。
“黑爷,您刚才说我兄弟不一定是我兄弟,到底是啥意思啊?”
黑瞎子似笑非笑,一脚将一节野鸡脖子的头踢向一具仰面倒下的尸体。
“你自己过去看看他们的脸,就明白了。”
拖把一头雾水,但还是听话地凑上前去查看。
那节野鸡脖子的牙刚好划过尸体的脸,却只留下一道白色的划痕,怪异得很。
胡飞飞用神识一探,心里基本上就有数了。见拖把还是一脸蠢的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无奈地出声提醒:“你可以去扯一扯他的脸。”
拖把知道小姑奶奶不会骗自己,下意识地伸手一撕,一张完整的脸皮便出现在手中,他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