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僵直,之后便会折返。”赤牙的声音毫无起伏,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他在试探那个距离。”
“他似乎在刻意维持着与帐篷的距离,不远,也不近。”
虎峰端坐在石椅上,手指在冰冷的石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深邃的眼眸中,光芒变幻莫测。
被动的观察,已经不够了。
他需要亲自看看,这把刀的锋利程度,以及,它的刀柄,究竟握在谁的手里。
“吼!”
一声狂暴的兽吼猛然打破了部落的宁静。
一只用于开垦荒地的壮年巨角犀牛不知为何突然发狂,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暴虐,巨大的犄角每一次甩动,都带起一阵人仰马翻的惊呼。
数名健壮的战士试图上前制服,却被它轻易撞飞,一时间,无人敢再靠近。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虎峰的身影出现在高处,他的声音沉稳而威严,传遍了整个骚乱的场地。
“银虎。”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了那个从窝棚边站起的高大身影上。
“去安抚它。”虎峰下达了命令。
不是击杀,不是制服,而是安抚。
这是一次远比猎杀狼族更刁钻,更考验控制力的测试。
在全族人的注视下,银虎无法拒绝。
他迈开脚步,一步步走向那头发狂的巨角犀。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试图靠近,而是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停下,然后,闭上了双眼。
压制,只会引来更猛烈的反弹。
他尝试着,去感受,去引导体内那股因为靠近帐篷而变得温顺的力量。
就在他精神高度集中的瞬间,他藏在兽皮衣怀中,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东西,忽然微微发热。
那是昨天女儿蹒跚学步时掉落的,一个用细小兽牙串成的玩具,被他下意识地捡起,又被乐清在无人注意时,强硬地塞回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