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又觉得不妥,急切地比划着,“以前,以前我们都以为,那样做雌性一定会死的!”
乐清看着他激动得快要语无伦次的样子,疲惫地笑了笑,点了点头:“是的,巫医大人,这叫……嗯,剖腹取子,风险很大,需要非常小心,但确实是处理某些难产情况的有效方法。”
“剖腹取子……”巫医喃喃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眼神越发炙热,“请您!请您一定要教给我!不,教给我们!如果能学会这个,以后部落里,是不是就不会再有那么多雌性因为难产……”
他说不下去了,声音带着哽咽。
作为巫医,眼睁睁看着族人,尤其是难产的雌性和幼崽死去,却无能为力,那种痛苦和自责,外人难以体会。
而现在,他亲眼看到了希望!
虎峰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看着。心中的震撼久久挥之不去。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获救的母子,扫过激动万分的巫医,最后再次落在乐清身上。
他比巫医想得更深远。
这项技术如果真的能推广开来,对整个虎族,甚至对所有兽人部落,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仅是几个生命的存续,更是族群繁衍壮大的重要保障!
他走上前,拍了拍巫医的肩膀,示意他冷静,然后看向乐清,眼神复杂,有惊叹,有赞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
“乐清。”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又一次,让我们虎族上下,都大开眼界。”
顿了顿,感慨道:“你带来的,不仅仅是医术,更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