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循与易悠南离开了那可怕的动物地下室,在那老人的带领或直接说是强硬的命令下,通过许多曲折复杂的机关回廊,最终来到了一间敞亮的地下大厅内。¢x,i·n~w,a+n+b·e+n!.^o~r·g?
同样是在顶部开了无数小孔透光的地下室,这里却与刚才的那间全然不同。数十根金漆圆柱,支起了顶部的重叠,厅内的陈列相当简单。简单到只在中央前方做了一个石阶平台,上面摆了一把金漆的大椅,整个大厅便再无其他的物件了。
“两位,请坐---”偏偏这时,那端坐在大椅上的老者来了这么一句,弄得易悠南与江墨循莫名其妙,难道他又痴呆了?
正在头疼时,只闻身后传来卡卡的声响,四个身穿束身衣的年轻男子抬着两张红木大椅自大厅左边由机关打开的门朝他们而来。
嗵!嗵!两把大椅落地,那老者再度重复,“两位,请坐---”
“师傅,看样子是鸿门宴啊---”江墨循在易悠南的耳边嘀咕了一句,两人一起坐下。
老者见状,摸摸长长的胡须,没再开口。
于是,老者那张老脸与易悠南的冰脸就这样默默无言地相对起来---一柱香之后,打着瞌睡的江墨循不小心把头撞到了扶手上,醒了---
“不好意思,两位---”那之前什么也不说的老者这才终于打算开口。
然而,心情变得极差的易悠南已经起身准备自己找出路离开。
就在这时,右边墙壁的机关开了,几个人从那里出来。走在最前面的女子一身红色束身衣,绑腿红靴,她身后跟着几个身穿束身衣的年轻男子。!零·点?墈¨书` -吾¢错+内¢容`
见到来人,易悠南心中顿时一片明朗。果然,下药掳他们来到这个地方的---真是这个少女水无波。
“你!你!你---”见到厅上的他们,水无波顿时目瞪口呆,怎么也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红雀门的中心大厅啊,若非是自派门人,根本不可能通过那复杂的机关进入。
见到她一副言辞不清的呆呆模样,江墨循凑到了易悠南身边,“师傅,原来把我们带来这里的人就是她爱,不过真奇怪,她不是很想杀了你吗?怎么还会把我们安置在竹楼,还拿那么多好吃的送来呢?唉,看来---我们是入虎口了---这个小丫头之前就行为古怪,所以我现在敢肯定,红雀门根本就是一个疯人派。”
“---”易悠南垂汗,这家伙的想象力真是无论如何都这么丰富。
“可恶的花痴!你说谁是疯人?敢说红雀门的是非,你活得不耐烦了!”水无波火冒三丈,抽出腰间的软剑就要朝他砍去。
厅上老者见状,朝少女身后的门徒使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人立刻拉住了她。
“放开我,你干什么?这两个可恶的人,我要杀了他们!”
“师傅,她换台词了。”一旁的江墨循凉凉的说道,还伸了个懒腰,“师傅,我有点困!”
“说来说去都一个意思,哪算换台词?”易悠南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困就去椅子上再睡会儿。”
“可是,毕竟懂得换个词语,已经很不错了。”江墨循自怀里掏出一个藏着的馒头,“算了,先吃点东西吧!师傅,给你一半。”
“可恶。?8+1!k*a~n*s!h′u+.·c¨o·m^江墨循,易悠南,我要杀了你们!”水无波仍在叫嚣。
厅上的其他红雀门门徒纷纷用内功心法呼吸吐纳,以保证不然一日要出现数次的‘魔音’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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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怎么这么脏?”接过馒头,易悠南有些犹豫。
“你嫌弃我---”他嘟着嘴。
“你们两个。江墨循,易悠南,我要杀了你们!要你们死无全尸!”一点也不吸取教训的水无波喊得冲天响。
这回,几个门徒只好用上最后一招,直接捂上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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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见状,那位老者突然笑了起来,“太有趣了,没想到刁蛮的无波也会有可以克制她的人了,真是妙啊!哈哈哈哈----”
“老人家,你果然也病得不轻啊---”啃着馒头的江墨循一盆冷水泼了上去。
老者的笑意骤然止住,脸上微有些不快,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他挥手示意厅上的几个门徒退下,然后又朝立在他旁边的那个近身门徒做个示意。
那男子朝老者点点头,然后自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