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熏到。
“到底哪个白痴把这里弄成这样的!”她怒眼瞪着跟在身后的两个身穿束身衣的年轻男子,“你们两个平时都在干什么?不想活了是吧!”
“呃---我记得好像是小姐你自己要把那些野兽---”一人委屈地开口,话到一半又卡住了。
“你果然不想活了,等会儿我也把你送进这里的房间!”清楚的女声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那两人忙将头压得更低,继续唯唯诺诺地跟在后面。
一行三人终来到了通道的最后一扇门前,这里是整个地牢中最阴暗最恐怖的牢房。而小姐这次居然将两个大活人给关了进去,不知道饿了一夜的他们,此刻是否被这里的野兽哀嚎和腥臭气味给折腾得死去活来。
在铁门上方的小窗口探视着,那两人都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
“小,小,小姐---”
“干什么?有话就直说!”红衣少女伸出脚给了他们一人一下。
“里,里,里面的人---不见了---”
“什么?”那少女一左一右拉开了两人,自己凑上一看,顿时叫骂开:“混蛋!真的不见了。岂有此理,这里封得这么严密怎么可能逃的出去?一定,一定又是那个家伙!气死我了。风无痕!---”
清脆的叫喊在阴森的地牢中响彻,回应她的,是那些因尚未驯服而被关起的野兽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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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这座地牢的上方上方再上方的一座雅致的竹楼二层的屋内,某人正在被一道透着寒意的视线死死地锁住。
“---我真的不知道啊---”一面容清美,如星眼眸水雾迷漫的绝美男子,动作却极其夸张的缩在竹屋的一角,坐在死前的最后挣扎。
“不要摆出无辜的样子,你刚才做了什么?”丝丝寒意,来自面前脸愠怒的女子---易悠南。
被人下药迷昏就算了,莫名其妙在一个什么竹楼里醒来也就罢了,真正让她如此刻般气极的是面前这个身为徒弟的家伙竟然在她昏迷的时候---偷亲她的脸---
好在她及时醒来,否则的话,他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我刚才---用我的嘴唇帮你---擦掉了脸上的灰尘---”江墨循死硬地胡说。
“江墨循---”易悠南出手了,照例一拳而去。
砰!当江墨循在小小的屋子里从这头飞到那头,并撞坏若干椅子柜子的时候,屋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一身穿束身衣的年轻女子在门口呆了又呆。
好一会儿,她才回神过来,将手中托盘上的菜一一搁在屋中的竹桌上。
“易姑娘,江公子,请用餐。”那女子放下几盘菜就要退下,易悠南开口喊住了她。
“请问姑娘,这里是何处?”
那女子看她一眼,说道:“竹楼。”
“谁带我们来的?”
“这个---”那女子犹豫起来,没说下去。
见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易悠南觉得没什么再问的必要了,便叫上江墨循推门离开。
“啊,易姑娘!”那女子一见急了,忙跟上喊着:“易姑娘,你们要去哪里?请先暂时在竹楼休息吧!”
她没理她,与江墨循几步下了竹楼楼梯,来到下层,只见屋内又有一个身穿束身衣的女子,正立在竹楼门口,见到他们,忙迎上前。
“请问易姑娘有什么需要?”
“你家主人是谁?”
“这---对不起,易姑娘,我们不能说。”
“真是奇怪,你们两个都知道我们是谁,却不肯告诉我,你们主人是何人?”易悠南眉头一皱,“既然这样,我看还是不便打扰了。”
说罢,两人又要走,这时前头楼上的女子和门口的女子一起挡在了他们的面前,意思很明显---要阻止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