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
嬷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急忙伸出手指去捂住她的嘴巴。,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不知道隔墙有耳的嘛,若是被别人听去,让太后娘娘知道,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你上次受的伤还不够重吗?找死啊!”
颜水蓉也意识了不妥,急忙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嬷嬷幽幽叹气,紧接着说:“现在这个时辰,就让他们继续待着吧,千万别打扰了他们。”
暮色已至,残阳如血,在天地间铺开,宫阙映衬得更加辉煌。
太后的闺房中,雕花细木的床榻上。
两人紧紧相拥,燥热的天气之下,胸膛上下起伏,香气迷醉,身陷欲海。
便是长风,也吹不动被汗水浸透的发丝。
两人脸上身上,出了一丝细密的汗珠,鼻尖满是丝丝香汗。
摄政王声音沙哑透着一种事后的余韵,大手摸着她柔顺的发丝。
“柳儿,你在信中说的都是真的吗?”
“陛下……他,真的都知道了吗?”
声音透着一丝担忧,双臂将太后搂得更紧了。
“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摄政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手放在脖子上,指尖微动:“需不需要我……”
太后微微喘息,柳眉上扬,眼角噙着一抹春意,心中得意。-d_q~s?x.s`.`c`o!m!
“皇帝,他知道了子蛊,渝妃暴露了,她身为你的养女。皇帝或多或少,都会怀疑你。”
“可渝妃死了,就算他想动你,也没有证据。”
“所以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的消息,好嘛!”
摄政王握着她的纤细的手,“可是……,我不放心。”
太后微微一笑,略微有些得意:“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有事的。”
“哀家是他的生母,皇帝,还奈何不了我!”
“他是我亲手带大的,哀家很了解他。”
“你看,他即便知道了我是蛊母,也只是把我幽禁在未央宫。”
太后莞尔一笑,如细葱美玉般洁白细长的手,在摄政王的唇上轻轻一点,落下一个湿漉的吻,安抚他。
“所以,我决不允许你轻举妄动,你可是哀家的保命的底牌。”
摄政王眷恋不舍地在她的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
“柳儿,我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啊!”
“即便让我死,我也愿意。”
“不许……,哈哈……不许胡说……”太后被他的胡子弄得痒痒的,咯咯咯直笑,两人在床上嬉笑打闹。?比/奇·中_文¨网- -无^错*内^容`
她气喘吁吁,推开他的脑袋,“我们的计划一定会成功的。”
太后染着红蔻的手,捧着摄政王的脸颊,眼眸微动,口气认真而残忍道。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提起正事。
“修谨哥哥,子蛊出现了一丝异常,哀家不得不亲自去看一看。”
“需要你助哀家离开未央宫,离开这该死的牢笼!”
“柳儿开口,我岂能不从。”
摄政王沉声道:“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他起身,打开自己带来的包裹,“这是未央宫的巡逻守卫的衣服,一会儿柳儿你换上它后,我与你一起离开。”
摄政王一脸正色:“来,我替你穿上。”
太后柳眉一扬,嬉笑了一声,拍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捂着嘴巴,浅笑了一声。
“讨厌~”
天气闷热,残阳如血,许久不见一丝清风,赤裸之人不畏热,正如那句古语:心静自然凉。
未央宫,太后的寝殿的梨花木门,终于打开房门。
嬷嬷早有经验,让人将水送了进去,房门又重新关上。
半晌后,日暮西斜,天边最后一丝余晖消失。
寝殿的房门终于打开,两人用过晚膳之后,嬷嬷这才将她从暗室中取出的黑色盒子,交给了太后娘娘。
太后早已换上了一身普通的侍卫服,抬手接过黑色的盒子,将其放入怀中。
“嬷嬷,你是跟在哀家身边的老人了,也知道我的脾气,但是哀家还是要提点你一句。”
狭长的眼眸微眯,“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管好你的嘴。”
“还有……,管好颜水蓉的嘴。”
“若是让我听到什么,哀家不喜欢听的话,即便哀家再喜欢你,我也不会再留你们了。”
嬷嬷:“是,老奴遵命,一定保密。”
夜色浓郁,视线昏暗,摄政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