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拎着药箱,银项圈却不见了,脖颈处留着圈紫红色勒痕。她小声的说:“苏队长,千万莫用那个陶罐。"
"什么意思?"
吴秀秀刚要开口,楼下传来了杨德贵的咳嗽声。她往苏青手心塞了颗硬糖,糖纸是1952年的旧报纸:"含着睡,听到猫叫莫应声。"
到了后半夜,苏青被瓦片碎裂的声音惊醒。月光把窗户纸照得惨白,窗棂上趴着一个巴掌大的黑影。那东西发出婴儿啼哭般的猫叫,利爪刮擦声里混着人语:"青妹崽......青妹崽......"
吓得苏青赶忙用被子蒙住头,舌尖的硬糖化开是一股铁腥味。猫叫声忽远忽近,最后停在了床头。被褥被利爪撕开时,她摸到了枕边的地质锤。
"嘭!"
锤头砸中物体的触感像击中灌水的皮囊。苏青掀开被子,看见床尾趴着一只没有脑袋的黑猫,断颈处涌出的却是黄裱纸灰。窗纸破洞处粘着一缕花白头发,在夜风里轻轻摇晃。
鸡鸣时分,苏青在脸盆里发现混着纸灰的污水。当她掬水洗脸时,水面浮现出吴秀秀扭曲的脸:"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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