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内侧传来指甲抓挠的声响,那些陈年符纸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碳化。电梯显示屏的数字疯狂跳动,最后定格在"-18"层。
"去...去医院......"阿森突然抽搐着抓住我的脚踝,他瞳孔里映出个穿寿衣的老头,"地底下...三十口红棺......"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摸到阿森口袋里震动的手机。直播后台私信里躺着条陌生消息:"想要他活命,明晚带三把木梳来水库。"附件是张模糊的照片:阿森被反绑在锈蚀的铁架上,身后水面上漂着件猩红嫁衣。
回到房间时,梳妆台镜面已经彻底碎裂。我在满地玻璃渣里找到块锋利的碎片,上面粘着片带符文的皮肤——那是从阿森手腕上生生撕下来的。
手机突然自动播放起直播录屏。在信号中断前的最后半秒,八万观众同时看到:我背后的阴影里站着个穿长衫的男人,他手里握着把滴血的木梳,正在给镜中的嫁衣女子梳头。
喜欢张老三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