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深宫之中,灯火明明灭灭,像一只只幽灵的眼睛,窥视着这寂静的夜。-x~i*a-o¨s?h_u·o?h¨u′n*.\c*o!m?
林清梧一身玄衣,更衬得她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只是那双眸子,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
她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更衣之后,林清梧踏着夜色,来到了金銮殿。
此刻,朝臣们早已齐聚一堂,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林清梧款款走上高台,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诸位大人,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为了商议新帝登基仪典一事。”她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文相大人,这登基大典,按祖制,需择良辰吉日,岂可仓促行事?”一位老臣颤巍巍地站出来,试图劝阻。
“良辰吉日?如今朝局动荡,民心不稳,早日确立新君,方能安定人心。e秒?&?章?节,¢小e说?网t~ ?]追|D最?¨新^2章\%?节·.¥老大人,您说,这是不是良辰吉日?”林清梧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老臣哑口无言,只得悻悻坐下。
林清梧早已料到会有阻力,她手中握着的,是太后残党勾结外敌的证据,足以震慑这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
“本相已拟定新礼制,将登基仪式与‘文治’理念结合,重塑皇权象征。”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诸位可有异议?”
众臣面面相觑,皆不敢多言。
他们知道,林清梧看似柔弱,实则手段狠辣,得罪了她,绝没有好果子吃。
与此同时,沈砚之在宫中穿梭,如同鬼魅一般。
他借“护驾”之名,重新整编宫中禁军,将忠于太后的将领调离,并安插自己旧部。
他未动刀兵,仅以“军令”与“功勋”为引,便完成了兵权更替。
宫中局势,悄然生变。!j+j·w\x¨c¨.,i¨n^f-o.
林清梧亲自前往冷宫,将登基仪典的诏书递给沈太后。
太后冷笑:“你竟要我亲眼见证你扶持新帝?”
“不是我扶持,是天下人选择。”林清梧淡然回应,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若您还有最后一点体面,便请安分守己。”
她走出冷宫,抬头望向夜空,繁星点点,像极了棋盘上散落的棋子,而她,便是执棋之人。
沈砚之在宫中设伏,截获一名欲向边疆传信的内侍。
他未当场揭破,而是顺藤摸瓜,查出太后旧部仍有人暗中联络外敌。
他将密信呈给林清梧,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将密信原样送出。”林清梧下令,语气冰冷,“借敌之手,铲除‘青鸾’残党。”
夜色更深,文相府内,灯火通明。
林清梧召集翰林院诸臣,看着他们略带惶恐的神色,她缓缓开口:“诸位,‘文道清查司’……”
“诸位,”林清梧环视翰林院这群老学究,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想必‘文道清查司’这段时间的雷霆手段,大家伙儿都见识过了。不少尸位素餐之辈,现在坟头草都两尺高了吧?” 她语气轻描淡写,却听得众人后背发凉,冷汗涔涔。
这哪是病弱才女,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如今,这‘清查’二字,未免太过肃杀。” 林清梧话音一转,语调柔和了几分,却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头发慌。
“从今日起,‘文道清查司’正式更名为‘文治司’,专司文官考核、典籍修订。”
大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这哪里是更名,分明是换汤不换药!
“文治司”听着文雅,可谁不知道,这依旧是林清梧用来整顿文官队伍的利器!
林清梧走到窗前,望着殿外新栽的梧桐,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窗棂,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凤凰非梧桐不栖,我林清梧,也终有一日,栖于大胤之巅。”
沈砚之站在她身后,目光温柔地看着她,默默点头,仿佛在回应她的野心,也像在回应她这个人。
他明白,她要的不仅仅是权势,更是这天下的太平。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殿内的寂静,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报——文相大人,宫里…宫里…”他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