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针针见血,一时竟让张建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随后我给他报了个价格,并且说了我们去以后,来回路费以及吃住都要他管,其他的没有额外开销。
“您这收费这么低,沪市消费水平又那么高,您真的能给我办成吗?”张建有些怀疑的说道。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还是考虑好了再下定论吧,并且我们这一脉师父传承下来的就是,不能收高价,若你信不过,不如另请高明。”说完,戴雨晨那沾满香灰的手便挂了电话。
“大哥,您这......”这是不是有点过于硬气了?剩下的话我并未说出口。
“他怀疑我我倒是不怕,可我们在看事,他怀疑我也属于怀疑我们仙家的办事水平,这样的人惯着干什么?留着过年啊?”戴雨晨说完便下了香,去洗手了。
听着戴雨晨的话,我突然反过味来,还真是这么个道理,看事也好,出去办事也罢毕竟不是我们人办,他这一怀疑不就是在怀疑我们仙家吗。
想了想倒也不觉得什么惋惜,随便吧,找就找,不找就证明没缘分。
此事过后,我躺在床上跟戴雨晨聊起了天。
“哥,你说现在为什么同行收费那么高?高的都离谱了吧。”我说道。
“不拿别人说吧,就拿张建所说,若这人真收了五万八的价格,却没给人办好,那证明着什么呢?”戴雨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