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的,但我没打断她,继续听她说着。/衫-巴\看^书/蛧_ ~已·发\布!醉·鑫?璋,踕\
实话来说,看事师傅也换了好几个,所谓的鬼也送了不少,钱也没少花,李冬芽的状态就是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有时候李冬芽不像她自己的时候甚至会去摔东西,骂人,打人那都是家常便饭。就连她妈都不放过,指着鼻子就骂,骂的要多脏有多脏,仿佛她们不是母女关系,而是仇人,有时候就连给李冬芽找的看事的师傅她都没放过,骂跑了很多个。
辗转几个来回,她偶然间刷到我发的视频,同样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李冬芽找到了我们,这次她学聪明了,她就是想看看她如果不说任何的事情,我们到底能不能看出来。
听完这些事情,我此时还是对李冬芽这个小姑娘挺同情的,心里渐渐的也放下了最开始那点对她的成见,毕竟谁遇到这些糟心事谁都会留个心眼的,不可能要求所有人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抱着十分的信任。
“我现在想知道,既然你们看出来了,我这个事情的解决办法是什么呢?你们有办法吗?”李冬芽不似刚加我们那会的高冷,急切的问道。
“你这种,只能是给你翻堂子。¨兰*兰~雯`学? ,追+醉^辛?章\劫,”戴雨晨在边上平静地说。
“又是翻堂子?我跟你们说实话吧,我这堂子里里外外翻了三回,没有一次是好的。”听着戴雨晨给出的解决方法,李冬芽最开始的那点信任有些崩塌,语气中带着怀疑说道。
“现在解决方案只能是给你翻堂子,让那些外仙不在祸害你,你现在这种情况纯粹就是那些外仙不把你当人看一首折腾你造成的。”戴雨晨也不管她信不信,我们得到的信息就是这样,必须得告诉她,于是耐心地跟她说着。
“嗯,知道了。”李冬芽听完,也没有想再继续话题的想法,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没过一会,便给我发来了香火钱,随后便再没联系过我们。
我跟戴雨晨对视了一眼,明显感受到了她的怀疑,可我们确实很无辜,那也不是我们骗的她,爱信不信吧,可能是没到那个缘分。
想着想着,我们也就没再把她当回事,因为不管做不做,都是人家自己的事情,跟我们也没关系,我们能做的就是给人看好事,办好事,剩下的就是接受他人命运。
给她看完后,我跟戴雨晨吃了个饭,饭还没吃完,手机又收到一条消息。,小?税_宅^ ¨最!欣*漳*结+哽^芯?快`
“嘿嘿,咱俩还挺忙。”我乐呵呵一笑,赶忙放下了手里拿着的饭碗,随后点开了那条消息,点开一看,是之前做陪玩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名字叫浅浅,当然是她的艺名。
【你现在是可以给人看事情了吗?】浅浅发来了一条消息。
【嗯,对啊。】我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所以并没有太冒昧的问她要不要看。
我师父说过,我们这一行是有求必应,意思就是别人提了,咱们再看叫有求必应,上赶子不是买卖。
【那你可以给我看一眼吗?】浅浅说道。
浅浅这个人是十分信这一类的东西的,以前算塔罗,算星盘等等。
对了,那个铜片就是她推荐给我让我去买的,花了我3888大洋,我记得清清楚楚!
【可以啊,你想看什么呢?】我问道。
【我经常很信这东西你是知道的,我是真没想到你现在也做这个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之前让人给我看也看了不少,现在看你会这些,我就想着让你给我看看,咱们是朋友嘛,也得支持你生意。】随即她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
我听到她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她是信啊!信完还给人家打广告推销,要不是她我都不能花那个冤枉钱!
还记得当时她告诉我,我运势低迷可以找那个大师去看看,说人家有一款人缘油,抹上马上就能挣钱。
但我当时对那人缘油十分抵触就没有弄,打心底里就不相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后来经过多番了解才知道,那哪是特么人缘油啊,那东西就是掺了尸油的风油精,况且一瓶五毫升的就要两千块,还得每天都要抹在手腕处跟耳后。
并且那人也不是什么正经大师,而是阴师。
想起我那3888我就肉疼,那是小钱吗!钱打水漂都看不见影!
【行,你想看什么呢?】听她跟我叙旧,我开始首白地问道。
叙旧咱们可以以后叙旧,在我心里当然会把堂子放在第一位,如果她不跟我说她来找我看事,我还是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