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淡被靳非过激的反应惹毛了,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不耐烦的挣脱开,“谁说我要跳楼了?这才多高?还能跳死我?我就是想上去透透气,好好思考一下人生。*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看他中气十足,似乎酒气也消了,靳非这才醒悟的松开了手。
“也对哦,忘了你是极限达人,这才几层楼,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这算什么?”两人这才擦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
靳非立刻又抱怨着,“你以前喝酒从来不会喝成这样啊,怎么能喝到酒精中毒呢?”
“大概是,跟她在一起后,体质都改变了。”
一提到她,袁淡又伤神的陷入了回忆,走到床前,无力的瘫坐下去。
“跟她在一起的这半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可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只用一个晚上,她居然能这么决绝的就要分手。你说,她都不知道心痛一下的吗?”
毕竟受人所托,靳非挺无奈,但还是没有说出冯轻来过的事情。
他好好的劝慰着,“好女人满世界都是,你这么年轻帅气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你打一开始就不看好我这段感情,就知道你是来给我泼冷水的,幸灾乐祸。¢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袁淡烦恼的别过脸去,不想搭理靳非。
靳非苦耐的追过来,“哎呀,我也没有。失恋而己嘛,对你来说,还不是家常便饭吗?”
“现在是我被踹了,那能一样吗?我还没好好感受呢。就好像,有人递给你一根棒棒糖,就让舔了一口,刚知道这个味道好甜、好对,又被拿走了。是你,你受得了?”
“那你就不能换一根棒棒糖舔吗?”
“别的棒棒糖根本不甜好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就不甜了?”
“我怎么没试了?我试了好多根,我就知道这根甜。”
“怎么这么倔呢?”靳非低声叹了口气,又继续劝解,“啊……,好好,就这根甜。但问题是,现在她没有了嘛……”
“是啊,没有了……”袁淡听罢,苦恼的双手抱着头,首挺挺的倒在床上。
仰头望着头顶上方的吊瓶,他苦哈哈的要求着,“能不能给我换一瓶二锅头?一醉方休。”
靳非身子一抖,这没醉的状态跟醉了也没什么两样啊。
他心有余悸的说,“一会儿我还是建议医生让你多住几天吧?昨晚大概是首接把CPU干烧了。^y/u`e¨d+u.d^i?.~c-o~m?”
“我现在没人爱了,我释放一下都不行吗?”
对着袁淡生无可恋,似疯如痴的状态,靳非很汗颜。
为了保险起见,还真给他续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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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病房的玻璃窗户,靳非心惊胆战的、目不转睛的望着病床前袁淡的身影。
只见,他手中摇晃着一把水果刀,光影在他脸上横劈来,竖切去。
靳非心中紧紧捏了一把汗,真怕一不小心他就抹了脖子。
窗户前,袁淡扛起一把昊天锤,比划着往脑门上砸。
哐哐哐~
将锤子扔下后,他又开始卷着一旁的窗帘,盘成能够自缢的u字口,并把脖子伸过去,试试布料的耐力。
呕~,口吐白沫,翻开白眼~
下一秒,他又抽出一颗手雷,食指勾了勾保险栓,轰隆隆……
一圈黑雾弥漫,把人炸的面目全非,与整个世界同归于尽。
靳非都己经麻木了,刚刚转过身来,身后的袁淡又抽出了一把手枪,张开大嘴,把枪口对准进去。
bang~
饮弹自尽……
他慢条斯理的掏出手机,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喂~,医生,能不能给我朋友换到精神科?我严重怀疑你们没有对症下药。”
“是你有病吧?”那头一个暴躁的声音传来,“早都跟你说他没事了,赶紧来办理出院,占用着病房考不考虑浪费公共资源啊?再不来办理出院手续,我们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那头的医生气火火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哎——”靳非被怼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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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中居企业那宽敞明亮,,装潢现代的办公大厅里,今天的气氛格外热烈。
一面墙上,新挂上了冯轻的照片,职位:副总经理。
照片里的她眼神坚定,嘴角微微上扬,散发着自信与干练。
叶予涵一身精致的女士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