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来往,眼不见心不烦。”
“我爸说的在理。凡事想开点儿,这人生才好过。”
三人聊开了又继续用餐。
就在此时,从屋外瞟来一阵无伴奏、凄烈的男声歌唱。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我很寂寞,我很烦恼……”
冯轻的心弦一震,好家伙,不是让他躲好了吗?
是见着她一家其乐融融,这个家伙按耐不住,又发什么疯了?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
花香——暗喻白仁亮。
树高——暗喻她父母。
“我很寂寞,我很烦恼——”
他唱的一字一句,唱得那个痛彻心扉,都撞在冯轻心坎上,嚎啕卖惨呢。
冯轻一时间无措,正迟疑着该怎样干涉一下呢。
恰巧冯妈妈也听见了,问着,“谁在唱歌?像是,在我们家里——”
“啊?”
瞧冯妈妈放长了耳朵,往主卧室的方向探听了去,冯轻赶忙拦下她。
“啊,妈,是那隔壁小兄弟,他,就喜欢这个点放声高歌。”
冯妈妈脸色有些难看,“每天都这个点唱?不是扰民吗?”
“呃……,不算不算,还早着呢。”为了使理由更充足,她继续编着,“邻居家小兄弟就是挺热情,好像是这个点在搞卫生?边搞边唱唱歌,人家的自由,没事没事。”
阳台上的袁淡听见了,那嗓门亮的更大了些,唱的是更加凄凉了。
“我很寂寞,我很烦恼,你看你把我放在冰冷的转角……”
冯轻皱着眉头揪了揪耳朵,知道这个家伙就是故意的,却又实在拿他没办法。
亲闺女都这么维护这邻居了,冯妈妈也不再多说什么。
~
晚饭结束后,冯轻在厨房洗碗,背对着餐桌上喝茶的爸妈又聊了一会儿。
可也就仅仅那么一小会儿,她发现有几句话冯妈妈没接上了,便回头一瞧。
确实,人不见了。
就在此时,她的房内传来冯妈妈的声音,“轻轻,这个门没坏吧?我看我能打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