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她。
此刻陆承谦躺在白玉琼原本躺过的床上,这里己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可那女人的味道仿佛无处不在,他这才发现自己一首很想她。
身体想,心里也想。
“你现在哪儿?”
他想去找她。
白玉琼才要说,可想到静静交代的话,她又咽了回去,静静说她不能随着陆承谦的性子来,太容易被拿捏的女人男人很快就腻味了。
“我不在北京。”
陆承谦皱眉,“去哪儿了?”
“我没必要告诉你吧?毕竟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一个人去的?”
白玉琼顿了下,“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着白玉琼故作冷静地挂断电话,小心脏怦怦跳,陆承谦为什么问她在哪儿?是想来找她吗?
她差点就说了!
虽然白玉琼不确定静静的方法对不对,但她也明白自己现在确实不该见陆承谦,见了面无疑就是滚床单,一夜之后他又消失无踪。
没多久,陆承谦又打了回来,“白玉琼,我问你,你上次为什么骗我那幅画里的男人不是我?”
害得他不爽了好久。
谁料白玉琼只是淡淡回道,“谁说就一定是你?”
“可你画的就是我。”
白玉琼笑,“我当时只是随手勾勒出来一个轮廓,并没有想好画谁,后来你就来了,然后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我想你既然这么在乎这幅画,那就画你吧,正好感谢你收留我。”
陆承谦怒,“你耍我?”
白玉琼无辜,“我哪里耍你了?”
陆承谦却一下子接不住话,毕竟当初说玩玩的是他,可后来狂吃飞醋的也是他,陆承谦郁闷死了,“你哪天回来?”
白玉琼压下立刻去见陆承谦的冲动,“不知道,可能下个星期吧,我还没想好。”
陆承谦哪里等得了一个星期?
“你到底在哪里?”
“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