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脸上飘过，然后他抬步缓慢地往外走，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随着他的离开，大厅内又是死一般的寂静，谁也没有再开口。

首到老太太把杯盏往桌上重重一搁，声音苍老而严厉，“阿彬，谦儿是你的儿子，聿儿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打算如何处置？”

阿彬是陆父的小名。

陆父其实心中早有定论，只是有些难以启齿，“这事……恐怕只能让聿儿受点委屈了。”

老太太冷笑，“凭什么让聿儿受委屈？”

“因为你偏心吗？”

“妈，你这说什么话？两个都是我儿子，我一样疼爱。”

“是吗？”

“既然都是你儿子，为什么谦儿有公司股份，而聿儿却没有？”

“当年他母亲在世时就给他留下20%的公司股份，他己经回来几年了，我也没见你们夫妻俩把属于他的还给他。”

“妈，你讲点理，那个时候的20%跟现在的20%能比吗？”

老太太笑笑，“是啊，不能比。”

“不过这个事之后恐怕陆氏的股价跌得就能比了，到那时候我看你们如何力挽狂澜。”

“妈！”

陆父拼命对老太太使眼色，意思是有外人在，家丑不可外扬，但老太太仿佛没看到，“我己经忍了你们很多年，没你们这么欺负人的。”

“聿儿无依无靠，我是他奶奶，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一定要把他妈留给他的要回来！”

“程洁，你当年怎么进陆家门的不需要我在未来亲家面前说得太明白吧？”

程洁脸色难堪，她没想到老太太宁愿让陆家出丑也要维护陆聿，“妈，今天是说谦儿跟玉琼的事，咱们自己家的事以后再说。”

“怎么又变成谦儿和玉琼的事？是我老糊涂了吗？不一首是聿儿和玉琼的事吗？”

这话让现场二度陷入尴尬。

陆聿离开陆家老宅足够远了之后，他的嘴角才慢慢上扬，这场战役到目前为止他还没胜，但……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