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苍白，气息也有些紊乱，显然……刚才独自深入，也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当他看到沈鸢虽然脸色惨白、浑身冷汗，但眼神清明、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时，那一首紧绷的、冰冷的眼神，终于……流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放松。

“你……没事？”他上前一步，声音沙哑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

“我……我没事……”沈鸢看到他平安归来，一首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紧绷的神经一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一软，便要向前倒去！

萧烬眼疾手快，立刻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熟悉的、带着冷冽气息和药香的怀抱，再次将她包裹。只是这一次，沈鸢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慌乱挣扎，而是……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汲取着那份……令人心安的温暖。

【活着……真好……】她闭上眼睛，喃喃低语。

萧烬感受到怀中女子那柔软的身体和……近乎全然的依赖，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伸出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在了怀里。

他低头，看着她苍白却依旧倔强的睡颜（她因为精神力耗尽，己经沉沉睡去），以及……她眉心处，那一点尚未完全散去的、微弱的、奇异的清凉光晕……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极深的、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

【她……到底……是谁？】

这个疑问，如同种子般，在他心中，再次……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