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完庄稼,粮食都堆在库房里呢,这几天得往粮铺送,可这些一时半会儿都变不成现银啊,都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还好府上铺子的契书不是说用就能用的,还要变更名字,不然啊,恐怕早被人偷走了。”
王通判满脸忧虑,急切地问夫人:“夫人呐,那些至关重要的契书,你放哪儿了?”
王夫人语气笃定地回应:“老爷您就放宽心吧,我都妥妥地放在我房里的暗格里了,寻常人哪能找得到。
老爷,您不妨去京城求求那位二叔,凭他的人脉,给您谋个油水足的差事,这不是手到擒来嘛。不出几年,咱们可不又能攒下大把的银子啦。”
王通判听了,鼻子里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啐道:“你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真以为我那二叔是打心眼里疼我这个侄子?
他眼里啊,就只认得白花花的银子!我要是没了银子孝敬他,他连正眼都不会瞧我一下。
再说了,他又不是我亲二叔,不过是个堂叔罢了。如今咱们手头没了银子,哼,哪还有什么二叔的情分可言!”
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柳清妍听了个真切。
她一首耐心地等到夜深人静,眼见王夫人哈欠连天,回房准备就寝,便悄悄地跟了进去。
柳清妍掏出迷魂散,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喂了下去。
紧接着,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们家到底有几个田庄、几间铺子?都做些什么营生?契书又藏在什么地方?”
王夫人中了迷魂散,意识渐渐模糊,只能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