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身上就想跑。
可惜,她已经无路可逃,一具滚烫的身躯从背后贴上来,宽大的手掌轻易钳住她的手腕反扣在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压在她赤露的腹部,一点一点细致的向上,每挪动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身上的手掌在变化,不是来自同一个人。
直到手掌从缝隙中越过,手指掐住她的脖子时。
她终于看清,那是一只苍白的手,青色的血管密布在皮下,却好像没有血液在其中流动,冰冷如尸体。
天花板、地板的缝隙开始渗出浓稠的血液。
身后的人似乎也在流血,滚烫的血不断喷涌,所以他的手才如此冰冷。
“陈同学……你不是说不会丢下我吗?”
“说了谎,那我们就一起去死。”
“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
低哑带着控制不住颤抖的哭腔,在控诉她有多罪恶,也在倾诉他有多痛苦。
脖子上手收紧,进入肺部空气瞬间稀薄,她无助地挣扎,身后的人却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比她更无助地哭。
疼痛吞噬了意识,视线逐渐模糊。
“啊!”
在濒死之际,陈筝终于从梦中清醒。
帐篷里还开着空调,她的身上却起了一层薄汗,胸口起伏不定,脑内不断回忆着刚才的梦。
丝毫没注意,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
“陈同学,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