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是喜欢厉烽的？”

“那不然呢？”林凛幽幽看了她一眼，反问，“谁不喜欢个子高，长得帅，家世好的男生。”

“你问问你自己，换做你，你会放着大帅哥不要，选择那些歪瓜裂枣吗？”

“更何况我们学校的歪瓜裂枣本来就多。”

舟书礼垂头看着书，手指不自觉卷着页角。

林凛说的话，其实很现实。

但她又不得不承认，人基本上都是视觉动物，能够在第一秒留下好印象的，绝对是外貌。

而不是虚无缥缈的，需要长时间发掘的内在美。

况且厉烽的确不是普通的好看。

但是……

舟书礼转头看她，“你们不是说厉烽不好惹嘛？”

“哎呀，不是那种混混型的不好惹啦。”林凛摆摆手，“只是说他对普通同学不爱搭理，除了他们几个，有时候别人找他说点什么，要么就是把人当透明人，要么就是随便敷衍两个字。”

“简单点说呢，就是难以靠近。”

林凛笑了笑，眼里完全没有像是对坏学生的厌恶，反而是泛着亮光，“但他比其他人好多了，从来不主动找别人麻烦，偶尔看到同学需要帮忙，也会出手帮一帮就是了。”

“虽然帮完就走，连别人的谢谢也不屑于听。”

舟书礼安静看了她半晌，说出心里疑惑：“你喜欢他？”

话音刚落，林凛像是被人刺了下屁股，瞬间从座位上蹦起来。

紧接着，她伸出手，用力捂住舟书礼的嘴。

“你说那么大声干什么？”她还不想被写在那些女生的暗杀名单里，“我怎么可能喜欢厉烽？”

舟书礼：“唔唔唔——”

林凛慌乱松开她，“我没听懂。”

舟书礼大大吸了两口气，等那股憋闷的窒息感消失后，才幽幽问：“那你那么慌张干什么？”

“我能不慌张吗？”

林凛跟做贼似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你说我喜欢谁都行，你要说我喜欢厉烽，那简首是不让我活了。”

舟书礼看着她在纸上写下几个名字。

而后用笔尖把最中间的那个人名圈起来。

“这些。”

“绝对不可以让她们听到，你喜欢厉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