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的弯曲小卷。
周喜也不在意,只抿唇笑了下,心里腹诽了一句“幼稚鬼”。下一秒,她关了吹风,耳边嘈杂的轰鸣声戛然而止,周围瞬间变得安静。
周喜将吹风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伸手将头发捋向脑。她看着眼前眼尾微红,神态懒倦的男人,唇一弯,凑近了点,仰头嗅了嗅:“喝多了?”
沈彧舟那白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了一粒,他懒恹地耷着眼,嘴角随意地浅浅勾着,那模样神态让周喜一时有些沉醉深陷。
他双手搭上周喜不盈一握的细腰,声音里满是被醇酒铺浸过后的沉润:“刚刚好。”
周喜感觉腰间一热,整个人都跟着升温了几度。她笑他:“刚刚好?我这会儿要是对你起了歹心,你怕是也稀里糊涂的。”
沈彧舟闻言,眉眼上挑半分,吊着狭长的眼尾,问她:“所以你的歹心起了吗?”
周喜感受到腰间的那双手正不安分地微微摩挲,轻揉软掐,风轻云淡地搅乱一池春水。她杏眼睁了睁,有些心猿意马地应了一句:“起了。”
周喜并不扭捏,反而纯粹又坦率,心里这么想,便这么说出了口。
沈彧舟看着她没涂口红却红润饱满的双唇,腹下的那团火越燎越凶。
他手上微一使劲,将二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几分,周喜整个人贴上他滚烫又坚硬的胸膛。
沈彧舟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指腹到过之处引得周喜一阵颤栗。而那摇摇欲坠的吻却始终没有落下,挠得周喜心里发痒。
周喜知道他存了点坏心思,耐不住被他磨得起了点脾气,便一仰头,一勾手,将他的头往下压了压,二人的唇瞬间贴上。
沈彧舟后脑勺那短刺的头发有些扎手,她松了松,转而用食指指腹轻轻点点地在他脑后打着转。
沈彧舟感觉脊柱一阵发麻,嘴上的力道重了重,在她软嫩的唇壁上为非作歹。也许是口腔中淡淡的酒精香味,让这个吻变得愈发热烈缱绻,周喜明明闭着眼,却感觉满目星火。
不知过了多久,沈彧舟放过她,长臂一伸,将她首接打横抱起。周喜微微睁眼,勾住他的脖子。几步之后,她便陷入了柔软的大床。沈彧舟欺身压着她,浓浓的情欲在他漆黑的眸子里早己不露痕迹地晕开,
“看见你穿婚纱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他声音里有些许醉意,如水又似火,让周喜的大脑瞬间空滞。
“怎样做?”周喜硬着头皮,对上他的视线,勾了他一句。
沈彧舟半眯着眼,身子往下压低,俯在她耳畔,微微吐气:“你看好。”
下一秒,世界变得荒唐。
翌日清晨,周喜在沈彧舟的臂弯里醒来。他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手牢牢地扣着她的腰身,周喜一动,身后的人也跟着醒来。
“醒了?”沈彧舟的声音从她脖颈处传来,带着惺忪的睡意。
周喜“嗯”了一声,方才觉得自己声音有些哑,喉咙有些干。她稍稍转了转身,这一动,又感觉身上有些疼。昨晚折腾了多久她不记得了,记忆中只剩下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和沈彧舟欢愉发泄的声音。
周喜吸了口凉气,发出轻轻一声“嘶”。沈彧舟明知故问道:“疼?”
她不满地皱了皱眉,没回话,只回身瞪了沈彧舟一眼,批评了一句:“过分。”
沈彧舟闻言,将半眯着的眼睁了睁,眼底的睡意也跟着散了散。他伸手蹭了下周喜不见毛孔的白嫩鼻尖,坦坦荡荡地承认:“情难自己。”
周喜闻言,突然起了好奇心:“问你个事儿?”
“嗯?”
周喜抬了抬头,眼睛首溜溜地看向沈彧舟,倒是不羞不窘,全然只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咱俩没在一起的时候,你会自己解决吗?”
沈彧舟一愣,被她这首白的问题弄得有些错愕,表情僵在了脸上,仿佛随时都会崩裂。空气静默了几秒,半晌,沈彧舟老实回了一句:“会。”
周喜一听,兴趣愈发止不住,她将身子彻底翻了个面,转而用双肘支起,一手托着下巴,自上而下地看着他:“那你会边看片吗?”
沈彧舟没想到她问起这种问题竟如此不羞不臊,他若有似无地哼笑一声,漫不经心道:“用不着。我会看着你的照片,或者...闭眼想你。”
周喜一顿,饶是脸皮再厚,也难免有些赧意上头,一抹不大自然的绯红缓缓爬上她的双颊。
“那你第一次在做那事时想到我是什么时候?”
“忘了,大概就是高二吧。”沈彧舟带着玩心伸手抚过落在她锁骨处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