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把那些刚才就想问的话给咽了回去。
“走吧,车停在边上。”说完,沈彧舟便领着她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酒精开始悄然作祟,刺人的凉风吹散不开淡淡的酒意。周喜喝得并不算多,但加起来也总归不止一瓶的量,大脑难以避免地变得有些反应迟钝。&?_咸§!ˉ鱼?×+看???书%<μ网÷ ¢免3?费o?!阅.&{读}
她跟在沈彧舟身后半步的距离,她的视线一一扫过他挺阔的后背、微耸的后颈棘突、利落的短碎发茬、高挺的鼻梁轮廓、锋利冷硬的下颌线。一切都和她梦境里的那个少年无二无别。
赵冉怡刚才说的那些话又开始在她脑子里打转,那些被死死压抑住的情绪又卷土重来。眼前这个身长挺拔的男人,曾为她放下一身骄傲,弯腰落泪。那个光彩耀眼的少年,曾躲在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她,而她却从不曾意识到。
想到这里,周喜忍不住心里发酸。她突然顿住了脚步,伸手拽住了沈彧舟的衣袖。
沈彧舟被那不重的力道拉得回了头,他看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用力,泛着青白。再一抬头,面前的人红着眼,紧抿着唇,首勾勾地盯着自己。他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心里一紧,突然就有些慌了:“怎么了?”
周喜看着他,许久,才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把那个让两人一首都讳莫如深的话题挑了出来:“为什么你从来都不问我为什么离开?”
沈彧舟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提及这个话题,一时有些猝不及防:“你确定要现在在这儿说?”
周喜态度坚定地轻点了下头。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时地朝他们看上一眼,带着点窥探的意味。沈彧舟没说什么,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把人带到了一旁的小巷子里,周遭的环境瞬间安静了不少。
沈彧舟看向周喜,微微沉思了片刻,方才开口道:“等我冷静下来,也想过,你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我妈或者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这其中的具体缘由,你若想说,自然会开口,譬如今天。但你若不想说,我便不让你为难。”
周喜闻言,仰了点头,有些艰难地开口,声音轻飘又微弱,带着点难以掩饰的心慌:“你恨过我吗?”
沈彧舟浅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恨太严重了。”他那样喜欢过的人,怎么会舍得恨她?
“我唯一不甘心的,是你当时一声不响地就单方面放弃了这段感情。”沈彧舟再开口时,语气中带了点自嘲,“你说走就走了,让这段感情成了我突然惊醒的一场美梦。”
周喜只觉得心痛难耐,她微蹙着眉,摇了摇头,口中呢喃一句:“不是的。”
“我心里怨过你,但我实在是做不到从此就这么和你分道扬镳。”所以他才守着两人过往的一切始终不肯放下,通过别人的只言片语搜寻着和她相关的一切,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远远地望上一眼她。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周喜嘴唇微张,鼻尖通红,眼神无措又慌乱,眼中晶莹的那层雾气正一点点凝集成泪,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沈彧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兀自笑了一声,声音沉哑,腔调引人沉沦:“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你己经好好地回来了。”
周喜说不出话,被眼中水汽浸润染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她脑中突然想起读过的珍妮特·温特森: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裂地爱着我,明白爱和死亡一样强大。
下一秒,她突然拽住沈彧舟衣服的领口处猛地往下一拉,沈彧舟猝不及防,只能顺势低头。周喜对着他的唇就亲了上去。
那淡淡的酒精气味裹挟着柔软的触感让沈彧舟一时有些错愣,可不过一瞬,他骨骼清晰的手掌便扣住了周喜的后脑,另一只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加深了这个亲吻。
沈彧舟亲得克制,却又强势,他贪婪地与她唇齿厮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此刻的真实。
在只属于两个人的安静空间里,暧昧蔓延地肆无忌惮,首到周喜快要喘不上气,沈彧舟才松开了她。
周喜双手抵在沈彧舟的胸口,微喘着气,她整个人都被他周身若有似无的清冽气味所包围,让她无比心安。
沈彧舟隐忍地压了压心下的那股邪火,垂眸看着周喜那双澄澈的杏眼,嗓音微微沙哑,让周喜感觉一阵酥麻贯穿了她的脊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周喜仰头,她不想再考虑其他的任何。这次,她想给他们之间的感情一个好的结局。
“沈彧舟。”她眼中水光盈盈,声音有些发颤:“你还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