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戳点点不怕它破是吧?
沈彧舟眯起眼,往周喜面前凑了凑,喉咙间溢出几声沉哑的轻笑:“嗯,想起来了,挺酸的,好像是醋。”
周喜心想,这都将不死他?
周喜放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似乎能听见沈彧舟浅浅的呼吸声,他鼻尖旁的那颗痣近在咫尺,周喜感觉自己在不受控制地升温,裸露在干燥空气中的手臂肌肤却止不住地毛孔瑟缩。
她眼神躲闪开,身子往后仰了仰,囫囵了一句:“没聊什么,我就说祝他高考有个好结果。”
沈彧舟笑意更深,嘴巴挺能耐,身体倒是老实,说两句就脸红,还瞎撩人。
周喜无处安放的眼神恰巧瞟到了姗姗来迟的公交车。
“车来了。”她立马站起身,看也不看沈彧舟一眼,匆匆上了车。
沈彧舟不紧不慢地跟上。车上的人并不多,他俩往靠后的位置走去。
等周喜落了座,她把书包抱放在自己腿上,随口和边上的沈彧舟说了一句:“我到车站的时候,没看见你人,还以为你走了。
身边的人哂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他一贯的散漫悠懒,还有些若有似无的宠溺:“周喜,摸摸你的良心,我什么时候扔下过你一个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