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突然就转移到谢西京的脖子上,一下又一下地舔咬。/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痒得谢西京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他的指尖往下而上,探入进去,声音很沉,问道:“可以吗?”
慢慢地掀开谢西京的裙摆。
谢西京听懂了周时简的意思。
“嗯。”
她点点头。
很多事情,都要从第一次开始。
他们,现在己经是夫妻了,所以履行夫妻的职责是很正常的。
周时简起身,只留下了一盏灯,得到谢西京的允许后,从床头柜拿过来一盒东西。
谢西京只看了一眼,脸就红了。
她紧张到不敢再看周时简,只能把视线转移开。
鼻尖是周时简熟悉又好闻的薄荷气味,好像这股味道一首环绕着她。
周时简又投入到亲吻谢西京的状态中。
沉重又热烈,谢西京有点抵抗不住。
她唤了一声:“周时简。”
她的声音清甜柔软,叫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意乱情迷。
周时简吻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叫我。”
此时此刻,谢西京的脸色都是通红的,被他欺负了一阵,害羞得不行。
“什么?”
周时简固定着她的腰,俯身贴近。
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廓边。,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全?
他抵着她无声地威胁:“谢西京,叫我的名字。”
窗外是漫天的飞雪,室内是周时简无声的威胁。
“为什么?”
周时简第一次见到谢西京的时候,他就喜欢上她了。
年少时候的喜欢,往往以捉弄,欺负为主。
后来,他慢慢地走入了谢西京的内心。
却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了两人离别了整整六年。
“因为这是对你的惩罚。”
暗沉房间里,谢西京被周时简压在身下,她的视线只能聚焦在周时简的身上。
她完全懵圈。
但还是乖顺地唤了一声:“周时简”。
周时简满意地笑了。
下一秒,刺痛感传遍她的全身。
“京京。”
周时简与她十指相扣,肌肤相贴。
“再喊一下。”
他循循善诱,谢西京随着他的动作浑身就好像过了电一样的难耐。
“喊什么?”
凭着最后的理智,谢西京问出了口。
“喊我的名字。”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胜利者,俯视着他掠夺的东西。
谢西京疼得头皮都麻了。
却还是乖顺地喊了一声:“周时简。.t±三?叶′屋?}^ ?|@更3@新′o最?全o”
周时简头埋进她的胸前,细细地啃咬,又慢慢地吸吮她的锁骨。
谢西京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
一声又一声的“嗯哼”。
她现在完全沉沦,眼睛迷离到忘我境界。
不知不觉中,抬手攀上男人的脖颈。
周时简很满意她的这反应。
待到她缓缓恢复点状态后,再重新出发。
“啊。”了一声,谢西京像一个跟随者,跟随着周时简。
后面便只剩下了呻吟。
无声的黑夜里缠绵悱恻,雪下了一整夜,似乎不知疲惫。
窗外的雪花乱坠,地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周围寂静无声。
只有暖黄色的灯光照着大地。
周时简将谢西京的手禁锢着,他骨子里潜藏的恶劣显露,沉迷于她失控又崩溃的样子。
哭诉、求饶,又不受控制地靠近、追随着周时简。
她的声音哭喊得有点沙哑,一次又一次委屈的央求。
可是她越是哭诉,越是让周时简放过她,周时简就越来劲,恨不得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他的手在谢西京的身上到处游走:“京京,你真的是一个尤物。”
谢西京被他折腾得困得不行,只想睡觉。
可是周时简却不让她睡,一边深情地亲吻她,一边疯狂地掠夺她。
仿佛要将这六年来的渴望以及执念在这一瞬间全部化作占有欲。
鼻尖全是周时简的气息,满室全是暧昧与旖旎。
谢西京己经是到了极限,无法继续承受,她的指甲攥进了周时简的后背里。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