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非羽有何关联?
听褚非羽方才话中之意,显见未往此处想。
即便褚非羽属意那陆砚珩,现下也与他无甚关联,他完全不会将陆砚珩看进眼里。
最后他笑问道:“为何?按说都算是逸群之才,家世也皆是上乘。”
褚非羽一歪头:“因为我有中意的类型,他们都不是。”
景淮渊来了兴致,身子稍稍凑近她问:“什么类型?”
褚非羽朝着他勾勾手,待景淮渊将耳朵凑近后,她以手圈住他耳廓,轻声道:“我属意病殃子。”
这是褚非羽的真心话。
还需是别那么快嘎的病秧子。
最好久卧床榻,出不了屋子。
到那时,她只需偶尔的去看望一下。
坐在床边关切几句,再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将药勺递至驸马嘴边,柔声道:“大郎,该喝药了。”
随后,便可自行潇洒。
景淮渊几乎转瞬便想明白,他摸把褚非羽的脸:“幸亏你不是男子,否则必定是个浪荡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女子,实则原也不妨碍。”褚非羽以肘推开他,没推动。
景淮渊转而捏她的脸:“你就做梦吧,不说旁人,就那陆砚珩一番行径,你能以何种立场胡作非为?”
是啊,他一个男子都为她守身如玉,谨受男德了。
她哪来的立场养面首。
褚非羽明白他的话在理,可这会儿胸中烦躁之意久久不散。
抓寻不到源头。
她用力推开他,紧蹙起眉头:“不管我是否胡作非为,可有一点,他们之中任何一个,都不会在生辰这日凶我。”
景淮渊看着她如炸毛的小猫,拉过她的手臂,将她圈进怀里,“还真是爱记仇,不过是一句话说的重了些。”
太子手在她背脊抚弄,轻声道:“娉娉,在云薇殿里,东宫里,孤能纵着你的皆可予你。但在外孤是太子,你是褚良娣。”
褚非羽被他这声娉娉弄得浑身不自在。
她也明白他的意思,在外,要顾及他的颜面。
其实,褚非羽也承认,这事她并非完全占理。
别说他是太子,即便现代普通男人,在外,该给的脸面也还是要给的。
但嘴上可不能认输,她翻了白眼:“我可真稀罕你纵着我,要是哪日你不纵我了,我立时便要去撞柱。”
她这一揶揄,景淮渊便知她气己消。
他亲自为她酌满一杯酒,递至她唇边,笑道:“好了,孤给你赔礼。”
谁知褚非羽不领情,她扭头避开酒卮,指向屋角箜篌道:“想赔礼,你给本公主唱个小曲儿。”
“就唱,”褚非羽假意想了想:“十八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