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嗓音鞠礼:“淮兄在上,受小弟一拜,今晚有劳淮兄照应。”
景淮渊托着她的手臂将她扶起,语气含着笑:“羽弟无需多礼。”
褚非羽抬起头对着他笑,西目相对间,笑意在空气中蔓延。
绘云在一旁也悄悄抿唇笑。
她也想起这个“淮兄羽弟”的称呼从何而来。
那是途经一香火旺盛的关公庙。
褚非羽望着殿内威武关公,忽对景淮渊道:“既然都来了,总要应个景,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吧。”
景淮渊当即蹙起眉,显见不赞成。
褚非羽却努力劝解:“我知道,和我做兄弟是我占了你便宜,可你想想,你是我兄弟,就相当于是我八皇兄的兄弟,以后大家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
“你八皇兄知道吗?”景淮渊好笑的看着她。
“这不重要。”褚非羽一挥手,又跳跃思维道:“重要的是,老话说得好,夫妻到最后,最适宜状态便是处成兄弟。”
她看向景淮渊一摊手:“你看,咱们可以首接跳过中间过程,首达终点,省时省力,有何不好?”
这老话,景淮渊没听过,但他可不打算跳过中间过程。
他凭什么跳过中间过程,他又不是柳下惠。
“可兄弟需是两个男人。”景淮渊淡淡道。
褚非羽无所谓道:“兄妹也可。”
她话音一落,景淮渊甩袖便走,褚非羽大咧咧的跟上,嘴里碎碎念:“就算不做兄弟,我以后也唤你淮兄吧,你唤我羽弟如何?在外行事也便宜些,否则真不知该如何唤你,总不能喂喂的吧,那也太不尊重你了,可若唤你殿下,方圆百里就见不到个人影了,再言之,虽说一看便知我是女子,但你若唤我羽弟,旁人一时许真分辨不清,也就不会贸贸然上前来打扰。”
“快走吧,羽弟。”景淮渊实在不愿再听她絮叨,只能妥协。
况且,他也知,她这张脸有多招人。
这一路,不是无人上前搭讪。
很扰人。
虽然最后未结拜成,但这个称兄道弟的称呼却被保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