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人根本不会给,就是连开口的脸面她也还没有。
与之相反,云薇殿里不需要去索要,底下人自己便会送来。
正殿屋子大,就是点着炭盆,效果也不显著。
一上床,褚非羽首接滚进景淮渊怀里,他身上热乎乎的,像个自热抱枕。
她手伸进他寝衣内,在他肚皮上摩挲。
景淮渊的腹肌不是那种壁垒分明的虬结肌肉,是刚刚好的薄肌,不用力时,捏上去又软又韧。
褚非羽摸的正起劲,景淮渊抓住她作乱的手,向后撤着身子瞪她:“老实点,怎么不知节制。”
他是无所谓的,虽说己连续三日,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小身体底子打的厚,再多来几日也不是起不来。
可昨日睡前褚非羽还嘟囔,要歇两天休养生息,显然吃不下了。
这会子又不老实。
褚非羽眼眸微闪,她不说话,用腿在被下蹭他。
感觉他抓着自己的手劲卸了力道,她手往他里衣钻,在他背上乱摸。
景淮渊的背结实宽厚,皮肤却摸上去光滑细腻,真像在摸一块暖玉。
摸还不算,她还用牙咬开他衣襟去一下下啄他的胸口。
这女人都不累,他这男人怎么能落于下风。
景淮渊一翻身压住她,就要回敬。
褚非羽却推开他的嘴:“老实点,怎么不知节制。”
“那你撩拨什么?”景淮渊顺势亲她的手心。
“殿下,你该自省吾身,怎么如此经不起撩拨。”褚非羽将手心在他脸上蹭了蹭。
这会儿景淮渊反应过来,这是报复,他躺下平复,咬牙道:“行,哪天孤不受你撩拨了,孤看你哭不哭。”
可这话却像点燃了褚非羽的引线,她坐起身,冷脸看着他:
“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现在是稀罕你,那是因为你稀罕我。我知道,这满东宫的女人都巴着你指着你,攀附着你过日子,都离不了你。别人我不知道,反正要哪天你不稀罕我了,我首接把你抛之脑后,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大不了就是过得清苦些,也不会为你这滥情秧子掉一滴泪。”
景淮渊听的很平静,没什么,这就是她能说出的话,做出的事。
没什么稀奇的。
等她输出完,景淮渊“嗤”一声:“孤没看出来你哪里稀罕孤。”
褚非羽没想到他的重点是这个,眨眨眼:“你看不出来也不是我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