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姨浑身一颤:“求求您...别伤害我娘...”
“那就说实话。”
“是...是徒钱给了我一个小瓶子...”陈阿姨哽咽着说,“让我倒在夫人的饭菜里...他说这只是能让人拉肚子的药...”
“然后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后面的事...”陈阿姨痛哭流涕,“徒钱说会给我一大笔钱,让我带着娘去国外养老...我就...”
“住口!”卓朗厉声打断,“你为了钱,就害死了我母亲!”
宓溪看不下去,轻轻拉住卓朗的衣袖。卓朗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
“我在卓家周围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任何人想要逃走,都会被当场拿下。”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让在场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
她站在会客厅的正中央,一身黑色长裙衬得肌肤愈发苍白,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会客厅内一片寂静,只有古老座钟发出的滴答声回荡在空气中。卓家众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咳嗽,有人不安地调整坐姿,更多的人则是低着头,仿佛在躲避什么。
宓溪注意到卓老先生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节奏急促而紊乱,显然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就在这时,会客厅的门被推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押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的衣着依然一丝不苟,可那张往日精明干练的脸上却写满了惶恐。
“徒钱!”卓老先生猛地站起身,拐杖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徒钱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慕清寒缓步走到徒钱面前,红唇轻启:“徒钱,听说你儿子在哥大读书?”她的声音轻柔得近乎温和,“女儿嫁入了立霜集团?还有那刚出生的外孙,应该很可爱吧?”
这番话虽然平淡,却字字诛心。宓溪看到徒钱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就连站立都有些不稳。
“是...是秀少爷!”徒钱终于崩溃,“他指派我去拖住陈姐,只要几分钟就行,答应给我儿子五百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