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溪注意到卓理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双手微微颤抖,显然被戳中了痛处。+二,8\看,书/徃^ \免.肺·岳+黩,
“等等。”血燕突然出声,她凑近箭矢仔细查看,“箭上还绑着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支箭上。血燕小心翼翼地解开箭杆上缠着的布条,一根血迹斑斑的手指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营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宓溪心头一紧,她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气氛。
“这是血鸾的手指!”血燕声音发颤,她蹲下身仔细查看,“右手无名指上的疤痕,是她在特安局考核时留下的。她一直把这道疤当成荣誉的象征。”
布条被血浸染,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幻术师,若要血鸾活命,独自带青锋前来。
“不行!”血燕猛地站起身,声音中带着焦急,“这明显是陷阱。对方的目标很清楚,就是要青锋。”
金变将军默默地站在一旁,面具下的表情无人知晓。但他紧握的拳头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宓溪握紧了手中的箭矢,箭杆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她能感受到血燕三人眼中的痛楚,那是失去战友的悲痛,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伤痛。
“我必须去。*l¨u,o,l-a¢x¢s-w,.?c*o?m*”她轻声说,声音坚定。
“不行!”冯理事厉声道,他大步走到宓溪面前,“青锋事关重大,我们必须立刻将它送回帝京。前面有辆卡车,我们现在就走。这是命令!”
宓溪摇头,目光坚定:“在我心中,同伴的性命比任何宝物都重要。如果连自己的同伴都不救,那特安局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而且,”宓溪看向不远处停放的卡车 “那辆车本身就是个陷阱。”
她能看到车身上萦绕的怨气,那是一辆死过人的事故车。浓重的死气缠绕其上,开出去必定会重蹈覆辙。这种细节,只有她这样的幻术师才能察觉。
“我们面对的敌人心思缜密,如果不把他揪出来,只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受害。”宓溪继续说道,“这不仅关系到血鸾的生死,更关系到特安局的未来。”
现场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血燕和卓理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宓溪转向卓理事:“请让我去。这绝非一时冲动,而是必须要做的事。我能感觉到,这次的事件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她能感受到血燕三人炙热的目光。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夜色渐深,但每个人的心中都燃起了希望的火焰。\萝!拉\小_说~ _蕞·鑫¢漳?洁-庚!辛·哙^
金变将军眉头紧锁,眼中带着担忧。他向前迈了一步,衣袖在风中轻轻摆动:“让我陪你去。”
“判官!”冯理事怒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是违抗命令!”
“不行。”宓溪摇头,“对方要求我独自前往,否则血鸾会有危险。”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又透着决然。
卓理事沉默良久,最终点了点头:“小心行事。记住,活着回来。”
冯理事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但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宓溪开始收拾装备,她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将充满危险。但有时候,最危险的选择反而是最安全的道路。夜风中,她似乎听到了远处传来的狼嚎声,那是来自黑暗深处的召唤。
血燕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个小包裹:“这是一些必需品,可能会用得上。”她顿了顿,“一定要把血鸾救回来。”
宓溪点头,将包裹收好。
宓溪抬眼看向远处的山林,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暮色中,她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有时候,最危险的选择反而是最安全的。”
金变将军沉默了片刻,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递到宓溪面前。玉牌表面光滑如镜,隐约可见其中流转的天罡之气。
“这是”厉鬼城堡”案后镇魔司给我的奖励,名为玄灵玉符。”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它能让使用者在三分钟内立于不败之地。”
宓溪微微一怔,眼中闪过惊讶:“这种宝物,你留着防身才是。”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却被金变将军抓住了手腕。
“你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我还在乎一块玉牌?”金变将军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还有深深的担忧。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传递着无声的关切。
宓溪接过玉牌,指尖微凉。玉牌上残留的温度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