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尽,救国军先锋师己赶到长春外围。
师长赵大龙站在指挥车顶部,望远镜里的鬼子阵地在炮火中颤抖:“不等了!给老子往死里打!”
随着一声令下,三百辆坦克同时怒吼,履带碾碎稻田里的积水,泥浆飞溅间,钢铁洪流朝着长春城倾泻而去。
天空中,轰炸机群如乌云压境,重磅炸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让大地都在震颤。
鬼子的防空阵地刚竖起炮管,就被俯冲而下的战斗机用机炮打成碎片。
驻守长春的鬼子指挥官龟田举着望远镜的手剧烈颤抖,看着阵地前沿的士兵像被镰刀割倒的稻草般成片倒下,铁丝网在爆炸中扭曲成狰狞的铁花。
“八嘎!给我顶住!”
但在救国军铺天盖地的火力网下,鬼子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
先锋师的步兵们踩着坦克履带跟进,喷火器将地堡烧成火窟,重炮把战壕炸成蜂窝。
一个冲锋下来,阵地前横七竖八躺满了鬼子尸体,幸存者们丢盔弃甲,朝着长春城内溃逃。
长春城内,激烈的巷战仅持续了几个小时。
救国军战士们利用装甲车作为移动堡垒,逐街逐巷清扫残敌。
爆破组用火箭筒炸开鬼子据守的楼房,狙击手在制高点压制负隅顽抗的鬼子。
当夕阳染红天际时,先锋师的红旗己经插上了长春火车站的钟楼,满城的枪声渐渐平息。
此时,后续部队的骂声顺着公路飘来。
某部团长对着步话机暴跳如雷
“赵大龙你个龟孙子!说好的协同作战,你倒好,一个人把肉全吞了!”
另一个旅长也在电台里咋呼。
“兄弟们加把劲!再慢点,小鬼子的毛都被拔光了!”
各部队指挥官纷纷下令:“全速行军!压缩饼干管够,谁先到哈尔滨,老子记头功!”
尘土飞扬的公路上,一辆辆军车风驰电掣,士兵们嚼着压缩饼干,望着长春城方向升起的浓烟,既眼红又兴奋。
炊事班的铁锅还没架起来就被收走,班长嘟囔着
“打了半辈子仗,头一回觉得做饭耽误事!”
而在长春城内,先锋师的战士们擦着枪,听着城外此起彼伏的骂声,笑着打趣.
“让他们骂去,等拿下哈尔滨,看谁还敢说咱吃独食!”
..........
6月3日。
清晨的松花江畔,晨雾还未散尽,关东军残部在泥泞的道路上蹒跚前行。
他们的钢盔早己不知去向,军装被战火撕得破烂,血迹斑斑的绷带裹着伤口,行军水壶里早己没了一滴水。
有的士兵拄着断枪当拐杖,有的则用刺刀挑着抢来的干粮,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起初像闷雷,随后越来越清晰。
鬼子指挥官脸色瞬间煞白,大喊道:“是救国军的机械化部队!快撤!”
士兵们拼尽最后的力气开始狂奔,可他们两条腿怎么能跑得过钢铁巨兽?
救国军的装甲车车队如同黑色的洪流,卷起漫天尘土呼啸而来。
“突突突……”
车载重机枪率先发出怒吼,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在鬼子队伍中。
走在最后的鬼子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成了筛子。
一辆鬼子卡车试图加速逃跑,却被救国军的坦克一炮击中。
卡车瞬间被炸成火球,碎片漫天飞舞。
车上的鬼子士兵还没来得及惨叫,就被烈焰吞噬。
有的鬼子兵吓得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想要投降,可根本无人理会——救国军的车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继续轰鸣着向前冲去,履带无情地从尸体上碾过,扬起一片血雾。
道路两旁的树林里,侥幸躲进树丛的鬼子兵瑟瑟发抖。
他们看着救国军的车队远去,以为暂时逃过一劫,却不知死神并未远离。
不一会儿,天空中传来飞机的轰鸣声,几架战斗机超低空掠过,对着树林疯狂扫射。
树叶被打得漫天纷飞,躲在里面的鬼子兵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打成了肉泥。
而在后方,专门负责打扫战场的部队紧随其后。
担架队抬走受伤的战友,卫生兵给尸体盖上白布,后勤部队则忙着收集武器弹药。
一位年轻的士兵看着满地的尸体,小声说道
“这些小鬼子,恶贯满盈,今天终于尝到了报应。”
夕阳西下,血色的余晖洒在这片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