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抓几只。我想驯化它们。”

“行。” 威尔耸肩。

“小心别让它们啃到骨头，一旦入骨就很难清除了。” 洛思说。

牧师数完钱清了清嗓子，威尔仍盯着他的破坏者同伴。

“确实是一千五百金币。双方是否同意为恢复此人肢体进行此献祭？” 他指向威尔。

献祭 一词让威尔起了鸡皮疙瘩。

“同意。”

“同意。” 洛思附和。

“很好。” 牧师将手覆在象牙币上，片刻后，一道空灵的光芒从掌心降落在硬币上，威尔感到一阵短暂的……愤慨？

一种想狠狠扇牧师耳光、让他的神明都感受到的非理性冲动。

首到他的右臂抽搐了一下，这才控制住情绪。

硬币溶解，牧师示意他伸出手，掌心泛着安多弗奇迹的光芒。

威尔将断手放在柜台上，心跳如鼓。

“终于！回归了，宝贝！” 左手回归后，他要做太多酷事，不用脚攀爬，同时拿两件东西，穿衣服也会容易得多，其实，比现在用的束带更合适的是吊带！哈！现在才意识到，可惜己经不需要了…… 等等。

“为什么手还没回来？” 威尔问牧师，后者额头冒汗。

“安多弗的启示啊…… 请稍候，我去叫执事。” 牧师转身几乎是扑进柜台后的帘子，留下洛思和威尔面面相觑。

“话说能退款吗？” 洛思问。

威尔默默指向墙上的标志：

奇迹与牧师购买概不退款。

片刻后，牧师带回一个皮肤松垮的老牧师。

“手。” 他咆哮着拽过威尔的断手，差点让他跌倒，“现在的学徒，连简单的再生术都搞不定……”

老人沉默着，安多弗的闪烁光芒从掌心溢出，笼罩威尔的断手。

片刻后，他松开手，满脸皱纹地皱眉：

“安多弗说，你的手现在属于塔楼了。” 他用单眉浓密的眼睛盯着威尔，“你的手参与了什么秘密不关我的事，毕竟这是塔楼的本质，若我们都去追逐这些秘密，就没人留在这里维持秩序了……

“除非你自己长出新手，否则别想找回它。” 牧师冷酷地宣布，“但既然收了钱，又不能退款……”

“到柜台来。” 他打开护栏，示意跟随。

困惑中，威尔和洛思穿过华丽的天鹅绒帘子。

神庙内昏暗的灯光下，数十名男女囚于坚固的钢笼中，从威尔的年纪到中年不等，都穿着安多弗牧师的华丽长袍。

“看吧，这些是负债者。” 牧师嗓音沙哑，“尚未用钱换取安多弗青睐的人。

“选一个。”

学徒牧师捂住耳朵。

“选我，年轻人！” 一位衣领微敞的女性喘息着贴向铁栏，“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片刻后，另一位女祭司如法炮制，接着是男祭司，此起彼伏。很快，所有被俘的神职人员，无论老少，都开始乞求解脱，寂静的大厅沦为喧嚣的尖叫。

“那个。” 威尔指向一名同龄的漂亮女孩。

“那个。” 洛思同时指向一位胡子微白的壮汉。

“什么，为什么？” 威尔在喧嚣渐歇后问。

“买个懂行的更划算。接下来几层，经验比黄金更值钱。”

“他说得对！” 老人眼睛发亮，“我到过第五层！能帮你们攀登！预警危险！还能做饭扎营！您的同伴很聪明。”

“嗯……” 威尔摩挲下巴。

“而且，作为年长男性人类，按人类社会道德，他若死了我们不会难过，无亲无故的年长男性本就可有可无。” 洛思指出，“当训练牧师养着吧。”

“呃……” 牧师脸色发白，从铁栏后退。

“两位先生，由于钱由你们共同支付，必须就购买哪位负债者达成一致。” 年轻牧师额头冒汗。

威尔和洛思对视后点头。

“那个。” 二人异口同声，指向那位胡椒发色的 “可抛弃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