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此次来,是为了报仇的。′鸿~特?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不管是因为戏子一脉,还是单纯的因为自己。
骗子一脉的人不好找,可赌徒一脉却好找的很。在这城市里,有不少赌场,都是赌徒一脉的产业。找到几个虾兵蟹将,顺着绳子往上找,很快就能找到几条大鱼。
也许赌徒一脉的高层,会千叮咛万嘱咐,近些日子都消停点,别惹事。
可他们是啥?
是赌徒!
人生至此,他们的父母、妻儿,都曾劝说过。可曾有丝毫的作用?没有!这些至亲之人都没能让他们成功戒赌,一个帮派的老大几句话,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消停几天。
更何况还是九流门这种极为松散的帮派。
该赌还是会赌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大赌才伤身呢,现在他们最多就是怡怡情,算不上抗命。
于是,陈昂两人在转了两圈后,选定了一家赌场。
两人抬头看着牌匾,豹头庄。
陈昂摇了摇扇子,指着赌场的大门,笑着对景瑜说道:“老王啊,就这家哩。这几日,咱在益都是风流快活,还是吃糠咽菜,就看公子我今日的手气了。”
说着,便大步流星地往里走。.0/0·小\说!网/ ^首,发¨
化身王俞的景瑜象征性的去拉陈昂的胳膊,却被陈昂轻巧的躲过。
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厮笑嘻嘻的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在他们心中,今天庄子上又来了一头来送钱的肥羊。
肥美的很。
对此,陈昂自然不在意,带着景瑜进了赌场。
这赌场,主要的项目就两个,一个是推牌九,另一个则是摇骰子猜大小。都是相对简单的游戏。
可越是简单,输赢间的冲击力越强,越是能激发人们心中的疯狂。
如今益都城内,牛鬼蛇神齐聚,各种三教九流都不缺。导致现在的赌场里,也是热闹的很。吆喝声此起彼伏,不时的还夹杂着抽刀的声音。
是吓唬对方,也是给自己壮胆。
在这一声声的吆喝中,陈昂开始撒币了。
按照两人的计划,这次赌场之行,分成两段。陈昂起手,想玩点什么就玩点什么,正常的玩。
输也好,赢也罢。
反正不求稳当,只求要不大赢,要不大输。
随着陈昂上桌,仿佛有新人保护一般,一开始骰子怎么猜怎么对,牌九怎么推怎么赢。渐渐地,陈昂手上的筹码,开始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2?0¢2!3!t*x·t,.+c/o?m¢
逐渐,陈昂开始上头了。
接下来,输的多,赢得少。
没过几局,刚刚赢的那些就都输了回去,然后就开始输本金了。一而再、再而三,在输多赢少的规律下,三根小金条就这样丢出去了。
陈昂脸色颓废的坐在那里。
景瑜上前:“少爷,这次出门拿得盘缠已经输的差不多了,咱们也该走了。”
陈昂不服气的看着景瑜:“我只是运气不好。刚刚你看见的,刚刚你有看见的,我是能赢的,我可以赢很多的。”
景瑜看着演技爆棚的陈昂,叹了一口气:“现在不是输了吗,该走了。”
此时,周围的人便已经开始看向了景瑜和陈昂。
尤其是赌场的人。
陈昂像是疯了一样,从腰间拽下一个玉饰:“我还有这个,我娘送我的玉蝉。”
说着,陈昂看向了坐庄之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是我东日家的传家之物,应当能值不少钱的。”
那坐庄之人拿过玉蝉,稍微检查了下后,点了点头:“倒真能抵不少银子。公子打算拿它赌了?”
这玉蝉是两人提前准备好的。
由戏子一脉的某位小姐姐提供。听说是一次演出时,赢得了某位员外的欢心。激动至极,直接从自己腰上拽下来丢台上的。
虽说事后也没能一亲芳泽。
但当小姐姐找到员外说要归还时,员外当即表示,老爷我不差钱。你这还给我就是瞧不上老爷。好好拿着,下次还来打赏。
从那之后,小姐姐就再也没见过那位员外。
在演对手戏的时候,演技的高低是相互激励的。陈昂这么卖力气,他景瑜也不能丢份。
在坐庄之人说完后,景瑜立马上前,一把抓住他得手。转头对陈昂说道:“少爷,这是夫人留给你的,它的珍贵不在材质,而是在心意。”
陈昂指着景瑜:“你……”
此时坐庄之人一把挣开景瑜的手,冷笑道:“主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