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站在原地,看着一心求死的小翠。^1,7?n′o·v~e?l+.\c^o/m,
在听了柳三竿和金不换等人的话后,顾清欢又沉寂了一会,然后才说道:“到这一步,最起码能确定君哥不是死在我手上了吧。”
柳三竿当即说道:“还请夫人恕罪。”
顾清欢转身,看着后面那些跟着她的人,道:“柳老爷子,五天之后,我要以君哥的名义召开群贤汇。我要办的声势浩大。前后两轮请帖,不管有没有收到,我要扬州地界上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要参加群贤汇。”
“能做到吗?”
旁边的铁算盘金不换说道:“夫人,在下有些门路,能办到。”
顾清欢点头道:“那有劳了。这个女人也交给你们,看好了,别自杀了,也别被人抢了。五天之后,我要她出现在群贤汇上。”
此时有一人站了出来:“见过夫人,在下九针无常鹤翎,小翠姑娘可以交给我。”
顾清欢看着鹤翎:“鹤郎中在,她的生死我倒不担心了,但别让人给劫走了。”
“在下南宫千契。”随着顾清欢的问题,在门外的人中又进来了一位:“见过君夫人,在下在扬州城不过一小小的房牙子,但若在下想藏几个人,五天之内可保扬州城内,没人找得到。~看/书`屋?晓-税^王/ ·已~发?布_醉¢欣/璋`节`”
按照顾清欢的安排,瘫在地上的小翠仰着头,残笑道:“不用费力气了,就算我能活到五天后,也是没用的。”
在小翠说完后,鹤翎在小翠身上扎了几根银针,眼看着小翠昏了过去。这一行人,在给顾清欢说了一个告退后,便带着小翠离开了。
最后,还冲着景瑜善意的笑了笑。
看着离开的人,景瑜突然问道:“那个九针无常鹤翎是什么人,医术怎么样?”
顾清欢道:“扬州地界上的一个怪医。经他的手,重伤变轻伤,轻伤变重伤,但没有死的,也没有好的。之前在绿林惹了事,是君哥给他平的。”
景瑜点了点头,就不跟他学医了,听起来医术也不太灵。
于是景瑜看向顾清欢:“别的不说,最起码第一个有证据的目标出现了。只是没想到,那云梦阁属于九流门鸨母一脉。”
鸨母一脉,也叫老鸨一脉。
真的要算起来的话,这鸨母一脉跟戏子一脉,多有重合。在表象上,都属于以色娱人。·墈!书^屋- ·最?芯,璋^踕~哽`薪-哙+可真算起来,却又截然不同。
对男人而言,两者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一个以卖艺为主,一个以卖身为主。
可戏子一脉,多如苏雪棠那般,不管表演风格怎样,多有自己的班社,从而游历江湖。而鸨母一脉,却是以女子的色相为手段,深耕某一个区域。
现在知道云梦阁属于鸨母一脉。如此一来,这扬州内的各个达官贵人的女眷们,什么夫人、小妾,甚至是某些见不得人的金屋藏娇中的‘娇’,可能都是这位鸨母的人了。
顾清欢看向景瑜:“景公子,你说君哥曾让你护我安全。”
景瑜点头:“是的。”
顾清欢道:“你还值得信任吗?”
景瑜有道:“当然。”
这次是顾清欢点头:“那好,我要去云梦阁,去会会那位何妈妈。”
景瑜笑道:“我陪你。”
君见歌的死,是一场突发的意外,毒杀是一次不太高明的栽赃嫁祸。豪杰必须要豪杰的死法,所以顾清欢要用群贤汇作为君见歌的葬礼。
她需要有理有据的,当着整个扬州江湖的面,还君见歌豪杰般的落幕。
而第一个证据,最先指出来的,便是云梦阁。
景瑜和顾清欢两人抬着头,看着“云梦阁”三个烫金的大字,哪怕是在夕阳下,依旧熠熠生辉。忙碌的一天过后,景瑜终于到了扬州最大的风月场所。
就在两人打算往里走的时候,突然一个老鸨匆匆的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这位公子,咱这云梦阁是公子、老爷们玩乐的地方。您喜欢什么样的,我们这就有什么样的,不需要您再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