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盖子一口灌下去半瓶。
他脸上还有那种烧透的红,尤倾禾忍不住拧起一双细细长长的眉。
“你吃过药了吗?家里有没有热水啊,矿泉水太冷了。”
她说着,有种照顾病人的自觉,上手去扶戚怀叙。
瘫坐在沙发上,戚怀叙头昏脑胀,看着尤倾禾在自己的屋子里走来走去,翻着厨房的柜子,找出来许久不用的烧水壶。
热水咕咚咕咚地冒着声响。
戚怀叙迷蒙的视线一首追随着她。
尤倾禾探到他身前,小手温暖柔软,摸上他的额头:“感觉不是很烧,学长你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你的药放在哪里了?我给你量一下体温好不好?”
“茶几底下没看到,是在房间吗?”
“哪个房间是你的?”
戚怀叙抬起肌肉酸痛的手,指了指自己的房门,嗓音因为咳嗽变得嘶哑,“谢谢学妹。”
戚怀叙的体温己经降到了37.6,“有点低烧,学长你上次吃药是什么时候啊?”
进了屋之后,尤倾禾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哦,对了,你吃过晚饭没有?空腹吃药对胃不好。”
她絮絮叨叨的声音像某种催眠的乐器,戚怀叙有点想睡觉,又舍不得。
“没有,忘记吃了,药是中午吃的。”他睡了一天,要不是尤倾禾来了,他估计自己这会儿还没有醒。
尤倾禾就坐在他旁边,温暖的花香钻进不太通气的鼻腔,戚怀叙眼眸微阖。
尤倾禾坐首了一点,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毛毯,盖在戚怀叙身上。
“那我先点个外卖吧。”
“这两天给你发消息,你都没有回,我就想着过来找找你。”
“你家里人不在吗?怎么自己在家生病也没有人照顾……”
这是戚怀叙认识尤倾禾以来,听她说话最多的一次。
他反应有点迟钝,“手机被水泡坏了,没看到你的消息,下次不会了。”
尤倾禾嗯了声。
戚怀叙又说:“我家人不住这里。”
“尤倾禾,还好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