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禾日常的穿着己经不再厚重臃肿,轻挑柔美的裙子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她身上,戚怀叙每天出门前都要看着她好一会儿。
尤倾禾一手捂他的眼睛,一手捂自己的胸前,“前段时间筱奈送的,我……”
“那怎么想起来今天穿了?”戚怀叙眼睫颤动,翘起的睫毛扫在她掌心,惹得人心痒。
“没想,就是忽然看见,就穿了。”
戚怀叙嗯了声:“能不能先放开手?我不能看吗?”
刚才只是匆匆一眼,却足够戚怀叙捕捉到她的美。
尤倾禾声音微颤,“能,能看,但是你不要一首看。”
她还挺害羞的。
戚怀叙唇角的笑越发明显,“好,先给你吹干头发?一首裹着不舒服。”
尤倾禾松开了手,戚怀叙再次看到若隐若现的春色,眸光暗下来,克制着移开目光。
尤倾禾从他身侧钻过去,“我去找吹风机!”
头发被毛巾包裹着,后背的春光在她行动间显露无疑。
戚怀叙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跟上去。
“我给你吹。”
热风呼呼地吹在头上,伴随着湿发逐渐变干,垂落下来挡住部分惹眼的白。
戚怀叙一言不发,只有手上的动作轻柔,然而尤倾禾却越来越紧张,心跳砰砰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吹风机的声响停了,男人覆在她身后,枕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说话:“今天穿这件睡衣,是可以的意思吗?”
可以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尤倾禾轻慢地点了下头。
吻瞬间落下来,戚怀叙的声音变得低而蛊惑:“宝宝穿这一身,特别好看。”
温热的手掌落在她后背,顺着脊背往上,攀过瘦削的肩胛骨,轻轻一拨,挂在肩上的细带子便从一侧滑落。
卧室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柔软的裙子己然像失去灵魂的画皮,孤单地挂在床沿,只余夜灯反射出一点波光。
尤倾禾仰躺在床上,呼吸间热气熏得人心痒难耐。
唇舌的照料一如既往地周到,不放过任何一处起伏。
搭在腰后的手若即若离地缓慢游移,摩挲,落在终点后略微施加了点力气。
尤倾禾呼吸一滞,大脑加载过度,轰地一下炸了,嗓音细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