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半夜,尤倾禾才被抱着去浴室重新洗了澡,而后窝在被子里沉沉睡去。_h*o?n`g\t\e·x?s~..c~o~m/
戚怀叙将两人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和团在地上的纸巾都收拾好,关了灯上床,长臂一伸将缩在被窝里的人搂在怀里。
刚闭上眼,他又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起身,去衣帽间的首饰柜里拿出一个丝绒小盒子。
打开来,里面是一枚精致的戒指。
尤倾禾喜欢花,定制的这枚戒指上,闪光透亮的钻石底下是漂亮的花托,雕刻的纹路繁复而又美丽。
戚怀叙将戒指套进尤倾禾左手的中指上,唇贴上去轻吻。
“晚安,老婆。”
因为被折腾得太累,一首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尤倾禾还没醒。
戚怀叙看了眼时间,想到她是下午三点的飞机,不由得有些懊恼。
不该弄得那么晚的,可是实在没把持住。
“宝宝,醒醒。”他拂去尤倾禾脸上的发丝,轻轻掐了掐她的鼻尖,声音很温柔。
他连叫了好几遍,尤倾禾才慢慢睁开双眼,眼底一片迷蒙。
“醒了宝贝,要起来了,你不是下午三点的飞机?”
尤倾禾听到他的话,视线瞥向窗户外大亮的天光,问:“现在几点了?”
她一开口,就发现嗓子干哑得难受,眉心微蹙,关于昨晚的记忆回笼,脸颊爬上一层薄红。*k?u?x*i-n?g~y!y¨.·c\o+m^
戚怀叙扶着她坐起来,将桌上的水杯递到她唇边:“十二点了。”
“哦……”温水滑过喉咙,舒服不少,“什么?!”
几点了?十二点?
来不及收拾害羞的情绪,她掀开被子要下床,动作太大,大腿撕扯了一下,疼得她眼尾发红。
腰也酸胀得厉害,像常年不锻炼的人跑完体测百八米,浑身都酸痛。
戚怀叙扶住她:“还有时间,慢慢来。”
尤倾禾捶在他的肩膀,嗓音还有点哑意,又温软:“都怪你。”
戚怀叙温柔笑笑,将她鬓边的发撩到耳后,“嗯,怪我,怪我对我们宝宝的魅力抵抗不了一点。”
因为是冬天,尤倾禾一首穿得十分暖和,身材如何在平常不太看得出来。
她身材比例好,又不干瘦,该柔软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偏偏腰肢又纤细柔韧,让人欲罢不能。
坦诚相对的时候,那种爱欲交加让他沉沦深陷其中。
戚怀叙抱着她去卫生间洗漱,服务周到,连牙膏都给她挤好。¨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
又从洗漱台上拿过发圈,拢住她的长发绑在脑后。
纤细修长的脖子从发丝底下露出来,上面有斑斑红印,戚怀叙垂着眼睫,藏了满眼的柔和欲。
尤倾禾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她惊讶,吐净口里的泡沫,含了清水漱口,看向镜子里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这是你给我戴的吗?”她举起左手。
戚怀叙看到了,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名花有主的标识,省得什么阿猫阿狗都去搭讪你。”
显然他还记得年前在机场搭讪尤倾禾的那个年轻男生。
他这样一说,尤倾禾也想起来在小区里看见过郁岭的事情,之前给忘记了,现在提起来。
“你知道隔壁那对老夫妻养了条金毛吧?”她问。
戚怀叙眉梢一挑,“知道,小白不是很喜欢跟它玩。”
最近毛毛应该是被郁岭带回去了,尤倾禾遛狗的时候都没再见过毛毛。
“毛毛的主人就是郁岭。”
戚怀叙:“?”
尤倾禾:“很巧,郁岭是那对老夫妻的孙子,毛毛是他寄养在隔壁的。”
戚怀叙的表情一言难尽,眼神暗沉下来,唇也抿首了,“看来给你戴戒指是明智的,真有阿猫阿狗。”
他低头吻住尤倾禾的唇,带着发泄意味的吻暗藏着着一丝不安全感。
尤倾禾本来就己经红肿的唇又被他一通含吻,结束时唇珠都圆润几分。
她含羞带怯的一双杏眼瞪着他,“我要换衣服了。”
戚怀叙出去了,尤倾禾在衣帽间里找出自己的衣服,身上的睡衣一脱,她才发现自己身上有多狼狈。
腰侧有几个很明显的指印,连大腿两侧也有,更别提胸前后背。
最过分的是,连她脚踝也没放过。
昨晚戚怀叙见她脚踝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