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尤倾禾又被男人压着吻了许久,首到两人都气息不稳。*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戚怀叙拍拍尤倾禾的腰,示意她松开一点。
尤倾禾的胳膊箍着他的后脖颈,身体几乎完全贴着他,戚怀叙能感觉到她在轻颤。
“这才到哪里,就不行了?”刚接过吻,被情欲撩拨的嗓音微哑。
戚怀叙说话带了笑,鼻尖蹭着她的脖颈,吐出的热气洒在尤倾禾己经红透的耳畔。
尤倾禾面颊泛红,眼里带着像喝了酒一样的混沌感,可是谁都知道她酒精过敏,根本不会有醉酒的可能性。
额头抵在男人的肩窝,尤倾禾睁开一双含水的杏眸,从他怀里离开,在玄关灯的昏黄里柔柔软软地看着他。
“你欺负人。”
她略带委屈的控诉,惹得戚怀叙发笑。
他又低头,凑近她,说话的声音里带了半魇足的哑:“你说说,我哪儿欺负你了?”
他在清醒状态下吻在不该吻的地方,这和他前几天喝醉酒完全不一样。
尤倾禾咬着略显红肿的下唇,明显羞得说不出话。
戚怀叙只好又将人抱紧贴近,低低的声音说:“情到深处,宝宝能理解吗?”
其实戚怀叙想做的远不止如此,可是又不能一蹴而就,以尤倾禾的性格,总得慢慢来。,6/1′k^s¨w′.`c\o′m,
今天确实没忍住,似乎过界了些。
不过一想到那柔软如绵云的触感,他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没再说下去。
下一秒,他浑身一僵。
尤倾禾不满自己是完全被动的那一个,竟然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下摆,指尖轻而缓地触碰男人肌理分明的腹肌。
指尖上移的时候,尤倾禾听到戚怀叙渐渐加重的呼吸声。
她嘴角一翘,手快速收回来,然后趁戚怀叙还没反应过来,狠狠揩了一把他的下腹,自己扭身一跑回了房间。
还留下一句:“我大人有大量,暂时算扯平了!”
戚怀叙:“……”
眼眶洇了一点红,眸子里浸着欲气,戚怀叙深呼吸,又无奈笑出声,转头也进了房间。
-
在港城的最后两天,尤倾禾和戚怀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吃,休息的时候还去了一趟公园,把尤倾禾自己不敢玩的那些项目都玩了一遍。
从过山车上下来,尤倾禾兴奋得眉梢都飞扬起来。
她本就生得温柔好看,站在阳光底下笑,跟初春枝头迸发的嫩芽一样,生动又充满活力。-|÷求§书¥*帮DD; /已:*o发¢?&布1_最)新@?章??节·±)
公园里不少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欣赏的或是其他的,都让戚怀叙眉眼低压。
揽住身边人的腰宣示主权的时候,他还不忘问尤倾禾:“下一个想玩什么?”
尤倾禾还想玩刺激的,一抬头却看见在空中旋转的摩天轮。
她眨眨眼,杏眼扑闪着望向戚怀叙,“摩天轮。”
戚怀叙去买了票,全程都牵着尤倾禾的手,生怕一扭头她就不见了。
摩天轮刚开了一轮,下一轮还要再等一会儿,两人干脆到了旁边的小商店。
戚怀叙买了两杯热饮,递给尤倾禾一杯,看着她因为开心而笑得梨涡深陷的模样,眼里满是柔情。
他忍不住伸出指尖去碰小小的梨涡,忽然有感而发:“以后我们生一个女儿,会不会也像你这样,有两个可爱的梨涡?”
尤倾禾瞳孔微微放大,不知怎么,也思考起来,然后说:“他们都说儿子像妈妈,女儿像爸爸……生女儿的话?会遗传到吗?”
她又摇摇头,程家那边也没见有人长了梨涡,看来传言也不是很可信。
而尤聆的亲人又无法追溯,她也无从得知自己的梨涡到底是遗传了谁。
“可能会有吧。”尤倾禾说。
戚怀叙勾起唇角,“没关系,顺其自然就好。”
摩天轮之上,吊桥效应让人心情不住澎湃,《小王子》里有一句经典语录:
你下午西点来,那么从三点起,我就开始感到幸福,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感到幸福。
摩天轮缓缓升起,尤倾禾和戚怀叙对坐着,原本还有心思去看窗外不断升高的风景,越靠近高点,心跳就越快。
好像在摩天轮到达最高点时接吻是每一对情侣的默契。
两人对望着笑。
橘红色的霞光布满天际,为昏黄的傍晚附上浓墨的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