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才问他,“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吧?”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想起来了。
尤倾禾眉眼露出淡淡的笑意,“你要是想不起来,可以看一下昨天晚上的监控。”
戚怀叙僵着脸没说话,手机里有新消息,解锁之后屏幕跳转到微信。
他都不用看监控,声音沉沉,生无可恋的语气:“不用看,陶方奚己经拿着照片来威胁我了。”
尤倾禾遏制不住笑出声:“怪不得小云跟我说你不喝酒不抽烟无不良嗜好,你是不是知道自己的酒品啊?”
喝多了变得粘人又无理,一点也不像平常冷静自持温柔果断。
戚怀叙把手机丢开,搂住她的腰,埋在她柔软的腹部狠狠蹭了蹭,“不准笑。”
尤倾禾根本就忍不住,甚至更过分了,问他:“那以前没有养小白的时候,你都是抱着谁亲啊?”
一些“不堪”过往浮现在脑海里,戚怀叙耳根都红了,半天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才闷着声音说:“没亲。”
他饮酒向来适度,私下跟老孟他们玩很少会喝多,应酬时也没人敢给他灌酒。
以前喝多的时候没亲过人,也没亲过小白,“就是跑到我爸的书房里对着他的名贵字画诉衷情,还被我爸揍了一顿。”
年少时除了要学的课程,戚怀叙对历史地理很感兴趣,常常把那些当作课外消遣。
有次喝多了,就跑到戚父的书房里,念叨了每一幅字画的生平来源,还抱着那些名贵字画说:“你们怎么会落到我爸的手里,真是太可惜了。”
尤倾禾笑得乐不可支。
戚怀叙抱着她的腰,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喝酒不能亲女朋友就算了,还会闹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