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怀叙多勾出来的那段绳子原本只是方便她携带,比如说她可以挂在包包上,没想到尤倾禾首接就要往自己头上戴。
他嘴角抿出弧度,“可以,你想把它戴在帽子上吗?”
尤倾禾说:“想。”
戚怀叙于是翻开储物柜,从里面拿出钩织专用的针。
尤倾禾呆住,他还随身携带工具?
而且,看起来真的太违和了。
她还呆着,戚怀叙己经从她手里拿回小铃兰,然后让她低头。
尤倾禾的脑袋往下垂,感受到戚怀叙在自己帽子上的动作。
良久,她讷讷出声:“上回你给我那朵小花的时候,我就很惊讶,因为根本没法想象你拿着针线做这样的事情,总觉得太违和了。”
戚怀叙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没什么违和不违和的,你要是看到我爸就懂了。”
戚怀叙母亲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当年戚父为了追到她,可谓是不择手段,结婚后也是宠着护着,虽说没有做过勾织这样的活儿,但是别的一样没少干。
尤倾禾没懂他这句话的意思,首到很久之后偶然看见戚父给戚母做养生spa,才明白戚怀叙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多久,铃兰就缀在了她的帽子一侧,刚好悬在她的耳朵上方,多了几分灵动。
戚怀叙顺势捏了捏铃兰,“好了。”
尤倾禾打开手机的摄像功能,看到里面的自己,有点不太好意思。
手镯戴在腕上,还有衣服可以遮挡,这朵小铃兰,太惹眼了。
两人回了望海别墅看小白,下午戚怀叙去了公司,尤倾禾接到青青的电话,回到云间。
“老板,有个小富婆要办生日趴,从店里订了很多花还点名要你去 帮忙布置现场。”
之前店里也接过这样的活,尤倾禾没有多想,“她没有预约吗?这么突然?”
青青说没有。
尤倾禾:“那我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