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更方便点。”
门内的小白耳朵敏锐,早早就听到了两人的声音,一首在嘤嘤呜呜地叫唤。
等到尤倾禾进了门,又不出意外地被它扑上来。
戚怀叙的手臂扶在尤倾禾腰后,防止她被小白扑倒,另一只手将花材放在玄关柜上,然后一把将小白推开,低声警告它:“老实一点。”
“什么时候学会扑人的坏毛病了?”
小白:媚眼抛给瞎子看,热情也有错吗?
它不甘心被推开,尾巴甩得飞起,在尤倾禾身边不停转悠,伸着脑袋要她摸摸。
尤倾禾满足它,两手齐上,将小白的毛撸得乱七八糟。
小白笑得眼睛都快闭上了。
戚怀叙吃味,幽怨地看着尤倾禾:“你对它这么有求必应,怎么我想亲你你就骂我流氓?”
尤倾禾抿着唇,鼻腔里哼出一声气,欲言又止:“你跟小白也要吃醋吗?”
她总算敏锐一回。
戚怀叙:“那你亲我。”
尤倾禾实在没想明白,戚怀叙谈恋爱怎么是这副模样,对亲密接触似乎有种上瘾的渴求,而且还十分黏人。
不过好在,她也很喜欢这样,喜欢被全身心依赖,被人需要,被索求亲密。
这种感觉,好像她是全世界唯一。
她弯着清浅的眸,“那你低头。”
戚怀叙顺从地俯下身,视线和她平齐,目光灼热。
在尤倾禾看不见的角度,戚怀叙的另一只手捂上了小白的眼睛。
小白:so?
尤倾禾在他如火一般的眼神里微微抬头,红唇附上他的。
她太生涩,缺乏主动性,却又吻得投入认真,于是戚怀叙就被她钓得不上不下,喉结上上下下滚动好几次,才终于忍不住反客为主。
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细啄轻吻,越发深入。
尤倾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着坐在了玄关柜上,原本平视的姿态变成俯视。
戚怀叙仰着头闭眼亲她,神色虔诚又带着无处安放的占有欲。
窗外雪下得更大,草坪附上一层极致的白,放眼望去令人不禁生寒。
屋内却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