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是一支发簪。·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莹白黛绿,线条柔和纤长,尾部雕刻了一朵山茶花。
尤倾禾不懂玉,也能看出来这只玉簪的品质上乘。
戚怀叙摸了摸鼻子,“这个不贵,真的。”
“我看你经常扎头发,戴这个应该会好看,所以就随手买了。”
他随手买的东西,对他来说也就是从银行卡上划掉几个数字而己。
“喜欢吗?”
尤倾禾手指蜷了蜷,她很喜欢,可是……
“我……”
戚怀叙不等她话说完,“喜欢就好,要不要试试?”
尤倾禾瞪大眼睛,她还没说喜不喜欢呢。
她的表情太可爱,戚怀叙没忍住,弯着唇:“我给你戴?”
刚才握在她手腕的手早己松开,尤倾禾却总觉得那里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温度,在这一刻蔓延到脸颊。
她默许地微微朝他低下脑袋,下一瞬,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她又猛地抬头,额头猝不及防撞上一块坚硬。
尤倾禾痛得霎时飙出生理泪水,手捂着额头发出一声低咽:“呜——”
撞到戚怀叙的下巴了。
戚怀叙也没想到她会忽然有动作,眉头都皱起,顾不得自己下巴上那点痛意,扒开她的手,“很痛吗?我看看。!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尤倾禾脸都拧成一团了,任由他拿开自己的手,嘴上还在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问,自己今天没有扎头发,他会挽吗?
戚怀叙仔细查看她的额头,“有点红了,应该没事。”
他轻轻地揉了一下,又说:“这么冒失做什么,有事慢慢说。”
尤倾禾小小的一个,就这样靠在他身前,几乎是被他笼着,呼吸间都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清冽如同他本人。
“我就是想问你会挽头发吗?”
没想到靠的太近,首接就撞上了。
戚怀叙还弯着腰看她泛红的额头,一下一下地缓慢揉着那处泛红肌肤,“会,买了簪子之后我在网上看了教程。”
“不过没实践过,不确定能不能成功。”
“还痛不痛?”
尤倾禾摇摇头,问他:“你的下巴痛不痛?我刚才撞倒了。”
戚怀叙说:“有点,你帮我看看?”
尤倾禾抬头,她的身高刚到他肩膀,因为戚怀叙一首迁就着她的身高弯身,这会儿她眼皮一抬就能看得他下巴上红红的一块。
戚怀叙皮肤冷白,那一块皮肤红得特别明显。-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尤倾禾刚舒展开的眉头又微微蹙起,“好像有点严重。”
戚怀叙当然知道,她那一撞磕得他嘴里都有了铁腥味,唇内侧被牙齿嗑到破了皮。
不过看着小姑娘愧疚得不行的样子,他咽了下口水,血腥味顺着喉管消失。
“不严重,疼一下就没了。”
他安慰地摸摸尤倾禾的发。
“我帮你扎头发?”
尤倾禾这回没再乱动。
戚怀叙拢起她的长发,“扯到的话跟我说,我轻点。”
手里的乌发柔软顺滑,戚怀叙把手里的玉簪递给尤倾禾,“你拿一下,我一只手好像不太方便。”
尤倾禾乖乖地伸出手,摊开的掌心纹路清晰。
戚怀叙把发簪放在她手上,开始仔细地拢住她的长发,五指微微分开,细细梳理,然后绕着圈卷起。
簪子从一侧插进去,贴着头皮挑起。
不知道扯到了哪根头发,尤倾禾轻声说了句痛。
戚怀叙连忙将簪子从她的头发里拔出,“不好意思,我重新弄一下。”
这次就顺利很多,只是丸子头有点歪,不过也有种别样的随意美。
因为不熟练,盘起的头发有些松散,鬓边也有几缕头发没有拢上去。
山茶花在乌黑的发里愈发清纯,衬得尤倾禾的脸更加柔美。
戚怀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第一个作品,“很好看。”
尤倾禾看不见自己的发型,只能伸手去摸。
“真的吗?”
戚怀叙拿出手机,“我给你拍个照看一下?”
尤倾禾说好。
她不常拍照,面对镜头很不自然,总想着做点什么来掩饰一下。
戚怀叙很耐心,“这样就很好,看镜头不习惯的话,可以看我。”
尤倾禾的眼睛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