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

莫戒这样说着，说到最后停下脚步，原本上扬的嘴角下垂，目光看着前面两个人，最后把目光放在洛字清的后背上。

“事情已经发生了，哭也哭过、闹也闹过、疯也疯过，如果我还要时时刻刻放在脸上，会让这位洛同学很难过的。”

“我不聪明，但是我总不能拖后腿吧。”

莫戒这样说完，听到了什么，立刻变了一副嘴脸快速小跑上去，卡泽留在原地还在刚才莫戒说的话里面。

这一刻，卡泽突然意识到。

那个被他们所有人调侃，在所有人目光中没有变化的莫戒，早就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发生了成长。

莫戒的成长没有南智的变化大容易被发现，莫戒的成长难得是细腻的，细腻如水让人无从谈起。

可是当他们现在回头去看，才发现莫戒的成长是那样的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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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发现与南智中间出现了能力的差别，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而是——不聪明就不要拖后腿。

卡泽抿嘴，抬脚紧紧跟在身后。

“还真是，所有人都是那样的吓人。”

一言不合就把人踢飞然后毫不留情暴揍人的洛字清、拥有极端想法同时假面无法维持的南智、早就成长同时还在伪装试图无事发生的莫戒。

无论是哪个人，单独拿出来都是那样让人诧异和震惊。

……

回到班里。

洛字清跟他说的一样，动作温柔同时认真的为夏月整理的头发，那些整理头发的工具怎么出现的谁也没有问。

又或许，洛字清身上总有太多的奇迹令人吃惊。

在洛字清的手下，原本层次不平的边缘被修剪的平整，原本失去了活力的头发也在洛字清的手下逐渐散发生命的活力。

莫戒在门口守着，时不时与卡泽打闹成一片，传来的声音让洛字清嘴角微微上扬，夏月不回头也能够感觉到洛字清的心情不错。

“很开心吗。”

“是的姐姐，但是这样的开心是短暂的。”洛字清这样说，眼眸下垂，想到最近发生的一切，洛字清语气发生变化。

“我会改变一切。”

“在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候就改变一切，那些所谓的命运如果是一个贪心的家伙，那么我有把他喂饱的能力。”

付出的代价。

——他从来都不缺。

如果命运想要。

——那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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